&ldo;你丈夫后来怎么样了,你有没有任何概念?&rdo;
&ldo;一点也没有。我一直都希望他自杀了,但老实说,我不认为他有这个种。他喜欢给别人造成痛苦,但自己不能承受。&rdo;
&ldo;他为什么跑?&rdo;
她没有马上回答。&ldo;我真不知道。&rdo;她最后终于说,&ldo;我也常常想这件事。我想,也许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害怕了吧。&rdo;
&ldo;怕什么?怕警察?怕被起诉?&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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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她阴森地一笑,但没有回答。
麦罗林玩着茶杯。&ldo;有人企图杀死卡芮尔小姐。&rdo;他说,&ldo;你女儿觉得她听到她父亲的声音。有可能是他回来了吗?&rdo;
她摇摇头。&ldo;不,警官,大卫永远也不会回来。&rdo;她直视他的眼睛,把前额一绺红发拨开。&ldo;他知道如果他回来,我会杀了他。他怕的是我。&rdo;
安受到袭击后,斐碧和黛安娜再次遭到了审讯。
对斐碧来说,这像是旧事重演。唯一的差别是,这一次,问话的人知道了她10年前没告诉他们的事。
&ldo;你说,你当时不知道他对你女儿在做什么,你很自责。&rdo;沃许不止一次地说。
&ldo;是的,我很自责。&rdo;她回答,&ldo;要是我早点知道,也许就能把伤害减到最轻。&rdo;
&ldo;但你说过,你当时可以杀了他。&rdo;
&ldo;是的。&rdo;
&ldo;你为什么想杀他?&rdo;
这话让她微弱一笑:&ldo;我倒觉得这一点是很明显的,探长。如果必要,我会杀死任何伤害我孩子的动物。&rdo;
&ldo;但你说,你没有杀你丈夫。&rdo;
&ldo;我不需要杀他。他跑了。&rdo;
&ldo;他回来过吗?&rdo;
她笑起来:&ldo;不,他没有回来。&rdo;
&ldo;你是不是杀了他,把他丢在冰屋里腐烂?&rdo;
&ldo;不是。&rdo;
&ldo;把卡芮尔小姐打倒在地上的人是你吗?你说当时你已经就寝了,但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她是不是准备透露一些你不想要她透露的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