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咦?&rdo;榎木津总算望向益田。
和寅立刻抓信住机会,加以说明:&ldo;先生,这位不是杉浦女士……看就知道了嘛,他是个男的。他刚才突然跑来的,距离和杉浦女士约好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rdo;
&ldo;什么嘛!干吗不早说?害我白出来了。没有约的话,不关我的事。好了,我要去睡回笼觉了。&rdo;榎木津说道,伸了个懒腰。
&ldo;榎木津先生,请等一下。呃,您果然还是不记得我呢。我是……&rdo;
&ldo;谁会记忘记?&rdo;
&ldo;什么?&rdo;
&ldo;我从箱根来,还不到半个月呢。说起来,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啊。根本就不知道,要从何忘起呀?可是就算记得,神奈川县的刑警也跟我无关。我要去睡了。&rdo;
榎木津站起来,益田更加困惑,他从椅子上起身,抢到侦探办公桌前,语带鼻音滔滔不绝地说起来:&ldo;榎木津先生,呃,我已经不是刑警了,我辞掉警职了。所以……&rdo;
益田慌张的模样,让榎木津也不得不停下动作。虽然是停住了,但侦探还是一样半眯着眼睛,默默无语,只瞥了益田一眼。此时,和寅端着咖啡现身,说着莫名其妙的话打圆场:&ldo;哎呀,先生,就先就样嘛。&rdo;侦探用鼻子&ldo;哼哼&rdo;一笑,勉为其难地坐了回去。
就像榎木津说的,益田龙一直到上个月为止,都还是国家警察神奈川县本部搜查一课的刑警。他负责侦办二月发生的&ldo;箱根山连续僧侣杀人事件&rdo;时认识了榎木津。不过好像连益田的名字都没有记住,说&ldo;认识&rdo;或许不正确,只是益田单方面地知道榎木津这个人而已。
那个时候,这名怪侦探为所欲为地扰乱现场,虽然也不是因为榎木津捣乱所致,但搜查陷入瓶颈,结果案件秒在不知道算不算解决的状况下,几乎是不了了之地闭幕了。然后益田莫名其妙地负起搜查失败的责任,不但遭减俸,还可能被调到防治犯罪课去。
这件事成了契机,让益田辞去警官的职务。
话虽如此,益田也并非对这样的处分感到不满。益田虽然不觉得自已犯下了重大过失,但搜查结果确实是一败涂地,所以他觉得负起责任是理所当然的;而且负责现场的益田能够调职就了事,也是因为上司们处处为他说情。事实上,搜查主住好像不仅受到惩戒,还被减俸、降级,听说连部长都受到申诫,还要写悔过书。所以益田对于自已所受到的处分没有丝毫不服,只是还是有种一种难以释怀的感觉。
深思熟虑后,益田作出了结论:自已可能不适合警察这个组织。
仔细想想,益田从未有过高迈的志向,想要成为法律的守护者或公仆,贡献社会。说到志向,益田单纯地只想要成为一个亲民的警官而已。但这是微不足道的目标,没办法成为坚定不移的依靠,让他贯彻自已的立场。
警察这个职业和自已果然合不来‐‐益田想。
和寅听着益田的话,频频点头,同情地说&ldo;真是可怜&rdo;,然后沉默了一会儿,有些警戒地问:&ldo;那么益田先生,你是因为怨恨我家先生,才过来报仇的是吗?&rdo;
&ldo;为、为什么我要找榎木津先生报仇?&rdo;
&ldo;因为那个事件都是因为我家先生去捣乱,才会搞得一塌糊涂不是吗?而且那个时候,我家先生还成了通缉犯呢。刑警都跑到事务所这里来了,把我给吓得内心七上八下的。&rdo;
&ldo;你这个笨蛋寅,那只是警方太愚蠢了。&rdo;榎木津面有愠色地说。
&ldo;可是就算那样,只因为就样就被革职……&rdo;
&ldo;不是被革职,是我主动辞职的。&rdo;
&ldo;怎么都好啦。那么益山,你是来做什么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