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非欢在哪!&rdo; 还是狂暴的怒吼。
可以打赌正有许多人手忙脚乱地安排著追踪仪器。
&ldo;就在这里。&rdo; 佩拉得含笑的眼睛望著非欢。赤裸的年轻身体那麽无助地被紧紧锁在面前,完全打开的姿势,散发诱人的美态,可神色还是又高傲又倔强,一点也不紧张害怕,也不再有以前害羞的模样。
坦荡得无所畏惧,悦目得让佩拉得兴奋。
&ldo;他就在我面前。&rdo; 佩拉得站在电话旁,电话已经按下免提,许掠涛可以将他所有的话听个清楚。
佩拉得缓慢地拉长声调,赞叹地说:&ldo;许掠涛,非欢就在我面前。你看他多美,我从来没有见过美得这麽倔强的小东西。真不可思议。&rdo;
他一边说,一边迈开狩猎般的步子,朝非欢走去。
许掠涛强压著怒吼,电话里传来喘气的声音:&ldo;我们有了约定,东西全部给了你。你不能扣著非欢。&rdo;
忽然提高声调大骂:&ldo;该死的!非欢,你是不是在那里?你说话!&rdo;
心里的温暖,几乎到了可以安抚肉体痛楚的程度。
非欢抿嘴笑了。
他垂下眼睛,看著佩拉得的影子向自己慢慢侵略过来。
&ldo;非欢!非欢!……&rdo; 许掠涛在那头怒吼几声,软下声音,叹道: &ldo;你就说一句话好不好?什麽时候了,还在耍你那破脾气。&rdo; 他倒也真知道非欢的个性。
非欢终於忍不住了,抬头望著那安安静静摆在桌上的电话,被佩拉得咬得出血的唇,优美的开启:&ldo;许掠涛,你这个笨蛋。&rdo;
淡淡的,似乎带著笑意的责备。
可望著电话的眼神,却温柔得象在望著自己的情人。
象在望著许掠涛本人。
佩拉得看著非欢慵懒又温柔地眼神,忽然妒火中烧。
猛然压在非欢身上,挑起他倔强的下巴,狂风一般封住他的红唇。
那仿佛是最甜美的泉源的红唇,对著佩拉得只会吐出挑衅和嘲讽,还有无数别有用心的试探讽刺。
为什麽仅仅对著一个电话,就能吐出这麽让人心痒的,淡淡的,甜蜜的声音?
佩拉得愤怒。
他将非欢的身体打开,用要将非欢彻底撕碎的力度,撞入非欢身体,占领所有的温热收缩。
非欢深深皱眉,闷哼一声。
全身的痛楚又在叫嚣,捆著四肢的铁链在痉挛似的挣扎中哗哗作响。
粗重的喘息和y糜的交合撞击声,散布在房中,通过被调到最大音量的电话,传到远方的许掠涛耳中。
&ldo;非欢,你怎麽了?&rdo; 听到非欢闷哼的许掠涛紧紧捏著话筒: &ldo;佩拉得!你在干什麽?你把非欢怎麽样了?佩拉得!&rdo;
电话中的男音制造很大的回响,引起沙沙的电流声。
佩拉得勇猛地贯穿非欢,用狂乱的气息吞噬他。
&ldo;说啊,非欢。告诉许掠涛,我把你怎麽样了。&rdo;
佩拉得兴奋地红著眼睛。
非欢是属於我的。
听吧,许掠涛,听著声音。
占有他的是我,他在接纳著我的灼热,在我身下颤栗流汗。
&ldo;非欢,非欢!&rdo; 许掠涛发狂的声音不断传来,捏著那可怜的承受著怒气的电话象抓著救命稻糙。
佩拉得快意地在许掠涛的怒吼中,达到顶峰。
&ldo;为什麽不说话?你不敢说吗?不敢告诉许掠涛我们在做什麽事情?&rdo;
渐渐平缓急促的呼吸,佩拉得并不退出非欢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