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马国祥得了团座回来的消息,都没用人请,自己蹦跳着就来团部了。
周澜还在迷糊的时候,他就自己拱到床上,钻进被窝又舔又吸,献上千娇百媚。
一阵酥痒之中,周澜彻底醒了,骂了句真是个骚货,便将人按在身下干了一场。
晨运大汗淋漓,周澜把这几天硬了软,软了硬的憋屈都发泄了出去,神清气爽的吃早饭。
马国祥自觉有功,自觉自动的盛粥,递小菜,絮絮叨叨的说话,期间夹带私货的说贺驷的坏话。
&ldo;我就想着蚕丝被面挺舒服,给您送一床来,&rdo;马国祥一边念叨一边看周澜脸色,&ldo;那个姓贺的二话没说就把我的兵揍了一顿,团座,你说他是不是就不想你舒服?&rdo;
&ldo;他不是这个意思,&rdo;周澜嚼着肉包子说,他觉得肚子里空,不知道为什么,旁边有人总提&ldo;贺驷&rdo;&ldo;贺驷&rdo;的,他听着更饥饿,&ldo;下次你自己送来。&rdo;
&ldo;我可不敢,&rdo;马国祥一噘嘴,似乎还很想扭屁股,周澜不看他,周澜只在床上的时候看他,平日里根本不正眼瞧他,只听他说:&ldo;跟个野马似的,见人就尥蹶子,我怕他。&rdo;
周澜嚼着东西,抿嘴一笑,他想,野马。
吃过晚饭,周澜命令警卫班随行进城办事,马国祥也想跟着去威风威风,周澜没搭理他,他便讪讪的回了团部,突然想起那个红肚兜,便翻出来穿好,晚上团座肯定回来的,到时好好娱乐一番。
警卫班一行二三十人进了保定城,直接去了赌场子。
贺驷看场子的那家。
周澜没说什么,进了赌场子往最大的赌桌边一坐,他那气势就够吓人的,场子里有的人觉得气氛不对,就开始走了。
赌场掷色子的小二吓得够呛,磕巴着问客观押大押小。
周澜掏出枪往台子上一放:&ldo;你看我押什么好?&rdo;
赌场子就彻底乱了,人都跑了,连筹码都撒地下了。
贺驷得到有人闹场子的消息,赶紧带着一群打手赶来了,冲进来一看都是自家兄弟,周澜倚着桌子,扭身看他,笑眯眯的。
贺驷挥退小弟,和赌场老板做了个手势,他规规矩矩的走到周澜近前,垂着目光:&ldo;团座,您怎么来了?&rdo;
周澜:&ldo;抓逃兵。&rdo;
贺驷沉默了一瞬,一本正经的说:&ldo;团座,我出来,是得到您的允许的,我在团里碍您的眼,我现在伤好了,没必要再往团里蹭,就自个儿回家了。&rdo;
&ldo;回家?&rdo;周澜问,&ldo;你家在这?&rdo;
&ldo;我租了个小宅子,&rdo;贺驷低头说,&ldo;我单身一人,走哪想扎根就扎根,可不就是家吗?&rdo;
&ldo;好,&rdo;周澜站起来,&ldo;那就到你的地界去。&rdo;
说完堂而皇之的往外走,上了汽车往贺驷那小破屋的方向去了,他之前来过,早就知道路了。
贺驷跟赌场老板交代了几句,老板要给他工钱,他谢绝了,他说,估计是没办法再来看场子了。
他估计着,搞不好,以后可能连保定都呆不下去了。
庙小佛大,他那小宅子被警卫班整个围了起来,如同御林军护卫似的,小宅子变成了临时行宫,周围邻居好奇探头,一看是荷枪实弹的,便家家闭户,连小孩子都被捂住嘴不让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