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队买烤串的较劲。
……
有时候以为人生太短,但这些瞬间又好长。
长得想起来就觉得好珍贵。
就像现在,她走岔了路,没有一键重启的机会,但这个人踩在另一条路上,状似无意地要跟她相遇。
也不能说是早有预谋,但一想到她自己过去沉湎的虚假幸福的时光里,温年一个人踽踽独行,阮湘就觉得有点难过。
堵着的那种。
又不知道怎么去表达我真的在乎。
我想说我想珍惜,可是腮帮子都酸得要影响到眼眶,就是滚不出一个字来。
温年被阮湘的主动惊到了。
还挺凶。
她有点想笑。
但一开口,对方的舌头就探了进来。
最后两个人都喘不过气来。
又一起笑出了声。
“干嘛啊,不赶稿了还是和我睡或者……”温年别有意味地顿了顿,“睡我?”
阮湘舔了舔嘴唇,拿起毛巾盖住了温年的脸,“吹头发去吧,沙发都是水。”
温年笑嘻嘻地走了。
……
其实她也没在意什么公开不公开,毕竟她俩也不是什么很有名的人物,也没什么必要。
有些关系朋友知道就好了。
比如季梦雯。
温年跟对方说起来的时候季梦雯没有半点惊讶,电话那头嗯了一声。
“你怎么没表现出什么哇啊我操之类的。”
其实是季梦雯给温年打了个电话,温年正好在下了地铁站在电梯上,季梦雯说她俩某个共同朋友结婚了,温年就顺着这茬提了一嘴。
“怎么啊,我还要尖叫一声吗,什么恨铁不成钢地说温年你这个禽兽?”
又是一个周五,季梦雯是初中老师,晚自习也没有坐班,回得还挺早。
她婚后条件很好,唯一不怎么好的大概就是丈夫经常不回家。
很忙的商人,天生劳碌命,就得自己亲自操办。
季梦雯从来没怀疑过对方对自己的真心,毕竟对方看着就很老实。
这样的日子平淡无奇,就是有点无聊。
“我怎么禽兽了啊。”
温年刷了卡,笑眯眯地往出口走,“我现在和阮湘是两情相悦……哎好难为情。”
“……难为情?那还真是难为你了。”
季梦雯笑了一声,“喜欢了这么多年,终于得偿所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