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造物主出让了作为命运之神的权利,他还有什么理由不振作?
笔已经给他了,该写出怎样的故事,当然是由他说了算!
徐咨羽,徐咨羽到?底在哪里?这是他喜欢的,他看重的人,除了他,无论是谁,连碰一下的资格都没有。
这是个?现代世界,现代世界有现代世界的方法。
至少,他在作者的设定?里,是这座城市呼风唤雨的王。
城市尽头,明?亮的天?空逐渐变得黯淡,一股不详的气息蔓延开,这股气息全来自于站在高处的男人。
“好久不见。”
温柔华丽的声线很容易令人联想到?歌剧院散场后的夜风,一条通体银白的小蛇缠绕在男人修长的手臂上,血红的眼珠机敏地凝视着面前风尘仆仆的英俊男人。
徐咨羽冷淡道:“人呢?”
“自己的人应该自己看管好,这个?道理我已经跟你说了很多次,可?是你总不放在心上,”单薄的掌心轻轻抚摸了他手臂上的小蛇,“这就是我不喜欢你的原因,一个?不服管教的下等人不配成为执行官。”
“彼此彼此,”徐咨羽对?于几个?月前自己对?“顾静松”的怀疑深表遗憾,承认自己是走眼的厉害,“顾静松”是挺讨厌,但远不及面前这个?人由内而外的令人生厌,明?明?腐烂透顶还要装作光辉璀璨,“你这样的人能成为执行官也令曾令我怀疑世界的秩序。”
“秩序?”顾静松抬头望向晦暗的天?际,以一种咏叹调悲哀又残酷道:“这个?世界早就混乱不堪。”
徐咨羽一直就觉得顾静松这个?人很邪性。
同样身为执行官,顾静松和他的队员却是异类一样的存在,他们不是苦行僧,也从?不流血,他们是彻头彻尾的利己主义者,在粗糙的先世界里建立起一套森严的等级制度,在黄沙中建造起一个?奢靡国,是徐咨羽永远无法理解的存在。
如果不是同为执行官,血誓不得反目,徐咨羽早就想和顾静松翻脸了。
“你的大脑也很混乱不堪,”徐咨羽道,“我给你一分钟时间,交待我队员的下落,否则……”
“否则?”顾静松怜悯地望向徐咨羽,“否则你能怎么样?一个?无智慧的莽夫。”
“否则——”
清冷的声音从?天?而降,徐咨羽吃惊地回头,在看到?景深的一瞬间,眼中爆发出巨大的担忧。
景深没理他,只是冷冷的用充满怒火的眼睛盯着顾静松,“否则就是十年以上三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天?盛传媒的公?关部眼线遍布全城,狗仔媒体是这个?城市最亮的眼睛,就算对?方有通天?的本领,也必须臣服于这个?城市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