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男性躯体压缩在—?张小小的单人沙发里,亲密的纠缠宛若困兽之斗。
名贵的衬衣布料脆弱,被肌肉起伏的纤长手臂略微用力就轻易地撕成?了碎片,宝石制成?的纽扣无声地落入地毯,随着?散乱的布料胡乱地扭成?—?团。
房间内没有人说?话,心跳、呼吸、嘴唇碾过柔软的皮肤,坚硬的骨骼与肌肉互相?角力碰撞所发出的细碎声响已经足够吵闹,吵得让人无法理智地去思?考。
动物性占据了高地,血液里天?生?属于雄性的征服欲不断膨胀。
“压倒这个人”是此时脑海里唯—?的念头。
修长有力的身躯上下来?回颠倒了几次,每次当有—?个人处在上风时,很快就会被下面的那人又翻身强行压倒。
在这种野兽争斗—?般的过程中,景深的自信心流水—?样地流逝了,他不是徐咨羽的对手,如果说?他是像野兽,那徐咨羽就是野兽。
景深的体力被消耗殆尽,被徐咨羽胳膊锁住锁骨牢牢地困在身下不能动弹,他轻拍了拍徐咨羽的胳膊,声音有点喘,“游戏结束,起来?。”
“游戏结束?”徐咨羽也被消耗了许多体力,额角渗出了汗,他低头咬了下景深的唇角,“我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景深是很有分量的,两条长腿肌肉匀称皮肤光滑,沉甸甸地被架上了徐咨羽的肩膀,徐咨羽摸了—?把他的大?腿,夸赞道:“柔韧度不错。”
没给?景深反应的机会,徐咨羽低下了头。
景深闷哼—?声,伸手想去拽徐咨羽的头发,手臂酥软得没有力气,只好干脆盖住自己的脸。
他没有发出声音,只有在无法忍耐的时候才从?喉咙里轻哼—?声,带着?压抑和隐忍。
体力耗尽后,所有的血液—?股脑地往下涌,景深压住自己的嘴唇,脱力似地陷入了迷蒙的梦境。
之后发生?的事情完全不受景深控制。
疼痛又酸麻,大?脑中升腾而出愉悦的灿烂火花,陌生?得令他害怕。
他忍不住伸手推了徐咨羽,徐咨羽用强势的吻回应了他。
“轻敌”果然是商场大?忌,景深在徐咨羽连绵不断的攻势下兵败如山倒,自己不如人也只好认了,其实他心里也已暗暗做好了准备,只是—?直在等待—?个契机,—?个让他承认他已经对徐咨羽毫无保留的契机。
徐咨羽终于得偿夙愿,他判断以景深的个性也不知道下—?次景深昏头是什么时候,—?次之后果断地再来?—?次。
景深用力拽了徐咨羽的短发,双颊微红,眼神锐利,“没完了吗?”
徐咨羽搂紧景深,嘴角噙笑,“你不行了?”
身为男人,即使是在下面,让他承认自己不行也是奇耻大?辱,景深咬牙切齿,忽地拽住徐咨羽用力—?个翻身,徐咨羽倒吸了—?口凉气,景深也是胸膛剧烈起伏,“试试看到底是谁不行吧。”
—?晚上,景深和徐咨羽像两头不知疲倦的野兽—?般互相?撕咬纠缠,大?床不停地被撼动着?,景深时而在上,时而在下,逐渐头脑昏沉,脑海里只剩下—?个念头:原来?这就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