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几天调养,他手上伤势好了一些,但暂时不能使大的劲力。
“哦,这个,那是没法比。不过,老大,你好像比我要大吧”。
大豁牙用手揉了揉脑袋,一本正经的回答,完全没有想过,说完之后会引发什么后果。
“大豁牙,你他娘的什么意思,想死吗?”
宋彪沉声喊道,如果不是他的手伤没好,否则早都一拳抡了过去,打的他满地找牙。
大豁牙在他手底下,没少挨打。
不过每次揍完,宋彪都会带大豁牙去吃驴肉火烧,整他个二两二锅头。
“不敢不敢”,大豁牙没脸没皮的憨声一笑,随即眼神不经意撇向任天龙,于是弱弱的问向宋彪:”老大,你真的打算,把叶成坤藏匿的地方,告诉他吗?”
“哎,他伤势还没好完全,如果告诉他,不是让他去送死吗?”
“叶成坤在哪里?”
就在二人谈话间,躺在床上的任天龙突然冒出一句。
宋彪跟大豁牙听及,顿然起身,原来任天龙早都醒了。
“这……”
宋彪谈吐支支吾吾。
见没有回答,任天龙张开双眼,随即起身,走向二人。
“怎么,觉得我会送死?”
任天龙看向宋彪跟大豁牙,见对方低下头颅当即眉头一皱,沉声说道:”放心,如果我被生擒,不会牵连到你们……”。
不待任天龙说完,宋彪二人当即出口否认。
“那就快说”。
任天龙厉声说道,他似乎失去了耐心。
几日修养,任天龙伤势大体康复,小腿刀伤已无大碍,只是身体几处重伤还需调和。
即使如此,这种康复速度让宋彪跟大豁牙叹为观止。
以至于后来,在任天龙走之后,宋彪硬逼着大豁牙,拿着任天龙用过的调药瓦罐跟药缸之水,品查一二。
药灌倒好说,虽苦难闻,但好歹可以下嘴。
可是这药缸,大豁牙委实不从,一想起任天龙光腚泡过的,他实在是下不去嘴。
山道一块顽石,坐着宋彪跟大豁牙。
阳光倾斜,将二人的身影拉来,即使如此,光看影子,就能感觉他们身高的差距。
“你说他这次出去,能全身而退吗?”
“必须全身而退,我想等他回来,我就带你跟着他”。
宋彪跟大豁牙望向任天龙远去的背景,喃喃道。
二人像极了下山的道姑,低语着唠叨,喋喋不休。
“好啊,老大决定的,准没错。”
大豁牙又拍了一记宋彪的马屁。
二人跟任天龙相处,关系非常微妙,有关心有敬佩还有忌惮。
“就算他能全身而退,可能也不会回来。”
“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