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斤土豆能出一斤淀粉都算不错的了。
这回要不是粮食足够,二厂也不会那么大手笔的把土豆做成土豆粉。
骆琦做饭的手艺还是可以的,加上土豆粉本来就十分好吃,于是这顿饭夫妻俩都吃得十分满足。
酒足饭饱,夫妻靠在墙边,骆琦吃着不知名的野果,用脚踢踢陆敬军:“洗碗去。”
陆敬军不爱吃果子,这会儿吃饱了坐着正是舒坦的时候呢,他一把抓住骆琦的脚丫子:“等会儿,我先坐一会儿。”
骆琦嗯了一声:“反正我做饭我就不洗碗啊,你一会儿记得洗。给我按按脚板心。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总感觉脚板心发烫,又热又痒的,难受得很。”
骆琦这么一说,原本闭着眼睛假寐的陆敬军瞬间就紧张了:“咋会这样?要不要去医院找大夫看看?”
“不用,我问过厂里生过孩子的人了。她们说孕妇血热,这都是正常的,你给我按按就好了。”
陆敬军给骆琦按脚板心:“真不用去看啊?”
“真不用,都是正常的,你多给我按按就好了。”
男人手重,在给骆琦按摩时他有意放轻力度,他感觉什么力气都没用,骆琦却被他按得吱哇乱叫。
到最后陆敬军简直可以用在摸来形容,越摸陆敬军越心猿意马。
这会儿骆琦已经怀孕四个多月了,而自打骆琦怀孕,陆敬军怕伤着孩子,就算那啥也是打的擦边球。
算算时间,两人已经很久没有开荤了。
也许成年男女在这方面都很有默契,陆敬军起了心思,骆琦也心痒痒,她看了陆敬军一眼、“你先去把碗洗了,我去洗个澡。”
陆敬军和骆琦都做了那么久的夫妻了,自然之道她现在是什么意思。
他也不歇着了,下炕麻利的收拾碗筷去洗。骆琦则去打了水到院子里的洗澡房去洗澡。
想到待会儿要发生的事儿,骆琦洗得越发仔细。
她从洗澡间出来,陆敬军迫不及待地就进去了。
骆琦在被窝里都没待多久呢陆敬军就回来了搂着几乎就是前后脚的功夫。
陆敬军洗澡的态度之快已经不能引起骆琦的注意了。
因为很快,骆琦就被陆敬军拉近了一个神秘的地方去。
因为怕伤着孩子,两人都十分的小心,陆敬军更是拿出了毕生的温柔。骆琦陷入陆敬军的温柔里,感觉自己就像是随波逐流的一片落叶。
完事后骆琦躺在床上不想动,陆敬军十分殷勤地帮骆琦清理身体,清理完了还主动给骆琦按摩肩膀。
骆琦在陆敬军的伺候下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