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刚被送回家,还没来得及缓缓,就被耳听八方的顾栖儒给搞了小动作,差点都没保住官位。
“对了,夫人可曾见到我的荷包?”
“你说那个黑色荷包?放心,给你拿回来了。”她顿了顿,若无其事地问道:“你里面装的什么啊方便说吗?”
“是魏家祖传的玉佩。”没有隐瞒,他坦荡荡地告诉了她。
桑晚非明白了,这玉佩看来是气运的部分载体了,传了几代,到魏复这才被气运之身给彻底激活了。
怪不得这荷包能在冥冥中吸引住她的视线了。
但为什么那个人偏偏要戴着这个荷包到处瞎逛呢?
倒有点像是故意吸引某个人一般了。
今日的异常都像雾聚迷人眼,暂时没法拨得开。
但愿不是她想多了吧。
……
“那这么说,是那个安什么柳害你变成这样的?”
“安诗柳。”他强调了一下。
桑晚非有点想笑,这可不就是英雄救美结果把自己坑了进去嘛。
“而且,皆是我自愿的,与她无关。”
“行行行,你自愿的你自愿的,别说话了,我怕你没气撑到医馆了。”
大夫刚给魏复看完伤,一藕粉色衣裳的单薄女子就踉踉跄跄从门外小跑了进来,脸上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
“魏复,你没事吧?”
桑晚非在路上是知道,本来那群绑匪是要劫杀这个叫安诗柳的青楼女子的,结果就被魏复碰到了,然后魏复就英勇地替了她。
不管魏复怎么想,反正她是觉得槽点太多了,不过最大的槽点还是那几个绑匪的智商。
要是她,根本就不会放掉安诗柳这个隐患好吗?
无意打扰两人腻歪,桑晚非无声退了出去。
她走在街上,周围小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热闹得很,但她的心根本不在这上面。
刚刚那个安诗柳进门时瞅了她一眼,那个眼神她说不出什么感觉,但就是会生出种莫名的烦躁。
究竟是为什么呢?
醒来
这厢刚从医馆里出来没多久,就撞上了寻着过来的顾行之。
“娘,你刚救了魏复是不是?”
少年虽是用了个问句,但脸上却是已然确定的神情。
“你……唉……”
张了张口,要说什么又因为犹豫还是放弃了。
他一点也不想自己的母亲去救魏复这个看着就不舒服的傻子,但是人命关天,也说不出什么让她见死不救之类丧心病狂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