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玩伴里多了个姓傅的,阮双需要求证。
“你说傅星渊啊……他的确来住过一个暑假,好早之前的事了,那时候小姐你还那么一点点大呢。”
蒋姨比划了下。
嗯,半人高,大概是七八岁。
“见应该是见过,傅星渊陪着姜家那小子来过几回,那么俊的男孩子,想不记住都难。”
“那也是你最黏少爷的时期,对其他人都爱答不理的……”蒋姨笑笑,带阮双回忆了一下并不存在的童年。
阮双跟着理清思路,提出关键点,“蒋姨,我小时候有过一夜未归吗?丢了一晚上那种?”
“小姐你还记得呢,”蒋姨笑了笑,“有过,大家找了你一晚上,第二天却发现你睡在家门口,浑身脏兮兮的,你说你不小心睡山里了。”
山外村作为高档别墅区,虽然没临海,却也依山傍水的,不远处就有座山。可一个小姑娘,在山里迷路了,且不说一晚上家人都没找到,第二天安安全全出现在家门口。
这不扯呢。
阮双突然不想聊下去,她直直地盯着蒋姨的眼,声音近乎蛊惑,“蒋姨,你看着我,你跟我说实话……”
催眠说到底,不过是心理暗示,阮双在某个快穿里钻研了许久掌握的技能,她还以为自己不需要用,没想还是用上了。
很快,蒋姨怔怔道,“……你没丢过,是有人要我这么说的。”
阮双:“那人是谁?”
“姓季,我不认识他,他给了我儿子治病的手术费……”
季琅、傅星渊。
阮双深吸口气,不再听蒋姨的苦衷,将人从茫然中唤醒。
蒋姨完全不知道刚刚发什么了什么,愣愣道,“小姐?”
“没事。”
阮双没在阮家多待,出门找了个酒店睡了一晚,便又飞了回去。
第二天阮知松吃早餐时没见人,问道:“人呢?”
蒋姨小心翼翼道:“昨天晚上就走了。”
阮知松的脸色顿时难看许多。
飞机落地,阮双淡定地给手机开机,坐等经纪人的短信轰炸。何桔工作很认真,公关什么的也从没出过岔子,就是解决过程中,常常对阮双疯狂输出——一会儿安慰一会儿恨铁不成钢。
女人都是善变的。
阮双深知这一点,所以选择搁置一个晚上。她听不听无所谓,重要的是让何桔的表达欲充分发泄。
果不其然,开机后手机振动得几乎拿不住,阮双又晾了会儿,才点开看。然后就发现,阮知松还真的帮了她一个忙。
时间倒回昨晚,就在网上对阮双金主臆测得最水深火热的时候,阮知松破天荒地放出了自己的正面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