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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1页）

可是，事情就仿佛是命中注定一样，当她决定放弃顾司南选择阎云的时候，阎云的注意力却又被林亚吸引了。

……

&ldo;芳芳。&rdo;顾司南跟徐渭在一起之后，心软了很多，&ldo;你也不愿意放过自己吗?&rdo;

秦芳芳捂着脸，呼出一口气，略带嘲讽的反问顾司南：&ldo;司南，你放过自己了吗?&rdo;

平地惊雷，饶是顾司南，也禁不住变了脸色。那些阴暗隐晦的心思，他以为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

&ldo;你找人跟踪我?&rdo;眉头紧蹙。

秦芳芳松开了手，转头跟顾司南说话，&ldo;你害怕了?&rdo;

&ldo;我不怕。&rdo;顾司南起身，伸展了一下长腿，&ldo;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rdo;

&ldo;哈哈哈，这真的是我听过最可笑的话了。&rdo;

秦芳芳也站起来，跟顾司南讲话的时候，她总是需要仰头看着，就像是她的感情一样，自己永远都是充当仰望者的角色。

&ldo;徐渭，对吧。&rdo;秦芳芳拢了拢一头长发，又恢复到那个优雅的样子，&ldo;他身上，有林亚的影子。&rdo;

她没有用疑问句，语气肯定。顾司南忽然涌上一阵恼火，他抓着秦芳芳的手不自觉加重了力道。

&ldo;你恼羞成怒了?看样子，我说中了。&rdo;

她的笑声变得尤为刺耳，顾司南只觉得心脏被揪着，他想开口否认，但他说不出口。

&ldo;司南，你说，如果他知道自己只是一个替代品，他会怎么样?&rdo;

顾司南：&ldo;……&rdo;

&ldo;真难得，可以看到你露出这样的表情。&rdo;

秦芳芳靠近一点，她抬手摸顾司南的脸，被对方躲开了。

顾司南深呼一口气，&ldo;他不是替代品。&rdo;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最初，顾司南确实在徐渭的身上看到了林亚的影子，但决定在一起的原因，绝对不是林亚。他心里有一个声音这样告诉自己。

&ldo;以前的事情，过去就过去了。&rdo;

顾司南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挂坠，按扣打开，里面是他们三个人的合照。

&ldo;你知道林亚为什么会自杀吗?&rdo;

顾司南目光冷冽，将挂坠递给秦芳芳。

&ldo;你和阎云结婚的时候，林亚就和阎云分手了。但后来阎云一直纠缠他，威胁他，如果他再躲着他，就和你离婚……所以……&rdo;

&ldo;这不可能!&rdo;秦芳芳打断顾司南的话，她因为激动而眼眶发热，面部的肌肉微颤，&ldo;阎云不会这样。&rdo;

漫长的沉默，顾司南开口;&ldo;你以为为什么我一直劝你不要和阎云在一起?你以为我是为了林亚吗?&rdo;

提到林亚，顾司南也觉得眼眶发酸，&ldo;我们一起长大，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么傻的一个人……&rdo;

秦芳芳摇摇头，还是不愿意相信。

&ldo;那他为什么要自杀?&rdo;

&ldo;因为他爱阎云，但是他也爱你，他把你当成亲姐姐。他太累了……&rdo;

秦芳芳捂住嘴巴，眼泪止不住的留下来，她又想到了那个喊着姐姐，跟在自己身后的孩子……

她跌跌撞撞的往外走，走到门口，终于忍不住胃里的翻腾，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顾司南跟在他身后，他没有遵守对林亚的承诺，&ldo;对不起，林亚。&r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