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尾巴的视线一直跟着他,听到嚼碎奶糖的声音,alpha咽了咽口水。
祈染看他,以为他想吃,便隔空抛了颗奶糖。
把小尾巴的身世说了一遍后,干脆问道:“想回去还是想留在我这里?”
主角攻这么大个alpha,又是许家家主。不见了,都不知道许家人慌成什么样。
许昱接住奶糖了,却只是拿在手里,没有吃。他再次滚了滚喉结,小声说:“你可以咬我。”
尖利的虎齿刺入,没入血管,汲取生息。是疼痛,也是无上的欢愉。
——你可以咬我。
祈染以为听错了,他诧异:“你说什么?”
许昱红了脸,像是害羞了,别过眼,声音比刚才大了点:“没有说什么。”
祈染怀疑,也没多问,把方才问的问题又问了一次。
乖巧的小尾巴给出否定的答案:“我不记得了。但是我不想回去,有不好的人。”
“他们对我不好。”
豪门夺权、制造车祸、掌权人流落街头(bu侍
许多不可言说的豪门秘辛在脑海里一闪而过。祈染再次皱眉,“那你睡沙发。”
祈染租的房子是一室一厅,床也只有一张。何况他有洁癖,不喜欢和人同睡。
夏天下了雨,晚上便变得有些凉。原先在地板上的水渍已经被许昱清理干净,还顺带把其他地方也打扫了。沾了水的地板干得很快,但还是有些凉。
研究对象没有穿袜子,赤脚踩在地板上,冰凿似的雪白足腕受凉泛粉。往上,他手指捏着棒棒糖的管,宽大的衣袖露出一截藕白的手臂,手臂上满是红痕。
是今天为了冷静情绪掐的。
许昱有些自责,却也有些可耻的兴奋。太阳纹也由于可耻的念头而发烫,逐渐蔓延至后颈。
红痕是因为他留下的,因为他才有的。
当祈染垂下手,红痕消失不见。纯情的alpha便觉得想法过于脏污,又有些愧疚。
祈染不知道他脑补了什么,先是脸红耳朵红,现在表情又变得愧疚。
像是打翻了调色盘。
祈染嘴里咬着棒棒糖那根管,抱着手机,准备打字,余光却看见坐在沙发上的小尾巴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朝他走过来。
他本来是靠在桌子上,还有点半靠半坐的意味。体型比他大、高了他半个头的小尾巴站在他面前,仿佛一座大山,压迫感十足。
这就想要拆家了?祈染稀奇地抬眼看他,“怎么?”
alpha脸红着没有说话,倏地伸手把他抱起来。祈染冰凉的jio底踩在他的脚背上,丝丝暖意从jio底升起,渗入四肢百骸。
他像是没有抱过人,姿势非常不规范,掌心的薄茧蹭得祈染发痒。
原先他们离得远,朗姆酒信息素也被许昱压制住,来不到祈染这边。但现在他们离得近了,alpha身上的朗姆酒味道便格外磨人。
痒意蔓延,祈染忍不住用力地拍他,“有病?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