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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第2页）

&ldo;先别动。&rdo;艾伦站起来，走到门边砸了一下对讲机，使它发出尖锐的杂音。&ldo;早上好，安德鲁凯斯先生，我的早餐还没送来吗?&rdo;

过了好一会儿，对讲机里才传出安德鲁的声音。

&ldo;你醒来得真及时，乔尼刚回来。清早起床到邻镇的快餐店买东西让他颇有怨言，不过请放心，一切都很顺利。&rdo;安德鲁说，&ldo;东西很快送来。&rdo;

&ldo;有抗生素软膏吗?&rdo;

&ldo;用来做什麽?&rdo;

&ldo;你不会希望主角在整个故事的高潮部分忽然死了吧。&rdo;

&ldo;你的要求越来越多，这不是好现象。&rdo;安德鲁知道他是为麦克要求的，当然他也不希望麦克这个时候死去。&ldo;好吧，一会儿就送来。&rdo;安德鲁关掉通讯器气愤地上楼找药箱。很快，艾伦就从高高在上的小窗户收到了货品。

汉堡包果然是热的，冰咖啡也没有失去风味，热汤用纸杯装著，附带一个塑料勺子。

艾伦咬了一口汉堡，感到胃部愉快地接受著食物的填充，接著他又翻找塑料袋，找到了药品和止血剂。安德鲁甚至好心地提供了纱布和药用棉球，看来他也很清楚自己所作的一切带来的严重後果。

艾伦把纱布卷在手指上，拉开麦克的腿把手指伸进去。

&ldo;别碰。&rdo;麦克说，&ldo;这不需要你来做。&rdo;

&ldo;我也很希望你能自己做好，可是现在没有工具可以打开你的手铐。我不希望你像个女人一流血，会影响我的食欲。&rdo;

麦克说：&ldo;别逼我对你说脏话。&rdo;

&ldo;你不该骂我，应该骂那些把我们弄到这鬼地方来的混蛋。&rdo;艾伦迅速擦干他体内的污物，情况好像还不算太糟。麦克无法拒绝他的帮助，挣扎会显得心虚。他不想在这种状态下表现得分不清好坏。疼痛的感觉依然明显，就像不打麻药开刀一样，但是止血剂发生了作用，促进凝血因子，伤口很快不再流血。艾伦把抗生素软膏挤进去，冰凉的药剂产生奇怪触感，伴随著艾伦手指的运动，麦克说：&ldo;别再弄它了。&rdo;他感到一种比遭受强暴更难以忍受的恶心。

&ldo;再忍耐一下，这不只是为了你，也为了我，我们。想从这逃出去吗?我不希望合作者随时需要照顾，你是个出色的警官，知道该怎麽做。&rdo;

麦克说：&ldo;是的我知道，你做得很好，现在可以走开了。&rdo;接受一个杀人如麻的职业杀手救助，在他面前暴露所有的隐秘，这些并不代表他们就成了统一战线的战友。合作不等於战友。

&ldo;你的通缉长期有效，不会因此更改。&rdo;麦克说，&ldo;这是我的底线。&rdo;

艾伦说：&ldo;我的底线是只要你不想杀我，我就不会主动杀你，除非有报酬。我喜欢和警官们玩捉鬼游戏，我们的较量可以等离开这里之後才开始。&rdo;

&ldo;好的。&rdo;

艾伦把手指抽出来，感觉到那个地方友好地收缩著，於是开了个玩笑说：&ldo;魔法药粉起作用了，你很快就会好，那里还活力十足。&rdo;

麦克抬腿腿向他踢去，但根本没有力量，艾伦毫不费力就挡住了攻击。

&ldo;休息一会儿，我们一起踢断安德鲁凯斯的脖子。&rdo;

&ldo;你的脖子也不保险。&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