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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第1页）

&ldo;那也得等到开庭审理之後，我没有带薪假期。&rdo;

&ldo;我有的是时间，我会等你，顺便替你在法庭上作证。&rdo;

&ldo;你在开玩笑，那样你就会和安德鲁一起被丢进监狱了。&rdo;

艾伦吻了他一下说：&ldo;到时候你再偷偷放我出去。&rdo;

&ldo;监狱不归我管。&rdo;

&ldo;能站起来吗?&rdo;

&ldo;可以试试。&rdo;艾伦扶著他站起来，过程虽然很艰难，但现在什麽都不重要了。

一次奇妙的经历。艾伦说：&ldo;这是真正需要珍藏的一次。&rdo;

他愉快地笑著，蓝眼睛里布满纯真的笑意。

&ldo;但别把安德鲁凯斯收进去，实在太不堪了。&rdo;麦克刚说完，忽然听到了枪响，艾伦的身体微微一颤。他们相互望著对方，艾伦眼中露出一丝意外。他睁大眼睛望著麦克，在麦克震惊的目光中倒了下去。他倒在麦克怀里，但是麦克无法承受这重量也一起倒下了。

安德鲁凯斯双腿流著鲜血，手中握著匕首枪，唯一的子弹已经发射了。他无声狂笑，喉咙嘶哑，听不出究竟是高兴还是绝望。

&ldo;艾伦!&rdo;麦克摇晃那具毫无反应的身体，脑中嗡嗡作响，仿佛城市崩塌，森林倾倒，周围的一切都在毁灭之中。

&ldo;他死了，警官。&rdo;安德鲁说，&ldo;他死了，是我杀的，逮捕我吧。&rdo;

麦克跪在那里，倾听艾伦的心跳声。

&ldo;他还活著。&rdo;

&ldo;他死了。&rdo;安德鲁固执地说，&ldo;他活不了多久。&rdo;

&ldo;闭嘴。&rdo;麦克从地上捡起自己的左轮枪，猛然站起来，走到安德鲁面前。

&ldo;怎麽了?警官。&rdo;安德鲁脸上的疯狂表情和麦克的冷静形成鲜明的对比，他说，&ldo;你不是一直想送我进监狱吗?快给我戴上手铐。&rdo;

麦克举枪对准了他。

安德鲁说：&ldo;你不会开枪的，你是个好警官，你要看到我受法律制裁。&rdo;

他像疯子一样自言自语不知所云。麦克望著他，以一种陌生而遥远的声音说：&ldo;麦克艾尔维斯警官的职业生涯到此为止了。&rdo;

&ldo;砰&rdo;的一声枪响，紧接著又是一声，两发子弹全射进了安德鲁的头颅。死者眼睛突出，疯狂永久地留在脸上。

麦克的手仍然举在半空，最後他扔掉了枪，回到艾伦的身边。

&ldo;醒一醒，别睡著了。&rdo;他想法替他止血，按住伤口。

艾伦睁开眼睛说：&ldo;我怎麽了?&rdo;

&ldo;你中了一枪，但是没关系，救援很快就会来的。&rdo;麦克抱住他，让他的头靠著自己的肩膀，&ldo;别闭上眼睛，这样不像你了。&rdo;

&ldo;我是什麽样的?&rdo;艾伦问。

麦克说：&ldo;不死身。&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