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单纯蹭热度
5、憨憨cto王意或其他,请说出你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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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桐作为唯一清楚谢锐言底细的人,当天发来一波嘲笑:“自攻自受,还是秃头?”
谢锐言:“你以为我想吗。”
要不是为了伏(han)羲(qiao),也不至于如此……
韩峤忙里偷闲,观察了谢锐言几天,谢锐言没有避着他,坦言是赖在韩峤这里工作。
这个家仿佛变成了ho工作室,韩峤也得以确认谢锐言的自由职业到底是什么,把他的马甲爆出来。
“你在写歌。”
“你怎么知道的?”
“我听过egon的《出鞘》,还有他这两年突然高产的歌,断了一段时间,到我家之后又卷土重来,我知道是你。”
韩峤说这番话没有过硬的把握,但也有七、八成。
而他的刺探变成了谢锐言的慌乱,八成试探成了十成实锤。
谢锐言甚至还怀疑,alaska的马甲也跟着掉了。
他不知道把手往哪里放,僵了有一阵,在韩峤促狭的目光之中,薅上了总裁霸霸的头发。
韩峤的笑容很浅,但一直挂在唇边:“有点儿疼,你是想薅秃我吗?”
“没。”谢锐言连忙松手,看着手里的一根又黑又亮的细软长头发,沉默片刻,又说,“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这就找个风水宝地,帮你把它埋了。”
韩峤从谢锐言手里抽出那根头发,扔进了脚边垃圾桶。
谢锐言撅了嘴,还有些失落,他本来想把那根头发据为己有,夹在笔记本里。
“别担心,人每小时都会掉几根头发下来,这是自然脱落,不是你揪掉的。”韩峤拎起一撮头发,塞进谢锐言的手里,“喏,给你揪,我答应了。”
谢锐言顺势捏住:“这样真得好吗?”
“我确实是个双标的人,喜欢摸别人的头,但不喜欢被人碰头和头发,哪怕是触碰到发梢。”
头发被谢锐言时松时紧地握在手心里,触感从没有触觉的头发传导到头皮,酥酥麻麻。
韩峤少见的没有感觉不自在,更加证实了之前的想法。
“但是你不是别人,梳头那次你摸我头,我就确定了,你可以摸,可以梳,要咬我头发也没问题,但最好轻轻地,别咬断了,不然我得跟刘岭解释是谁咬的,他肯定会一惊一乍。”
“好,我知道了。”
谢锐言舍不得再揪韩峤的头发,光是轻轻地捏在手里,怕稍一用力就捏坏,像手上捧只新生的毛茸小鸡仔。
“不用这么小心,随便抓吧。不给你抓,它长着也只是长着。你抓住这命运的头发,它们可就都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