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沈惊寒闻言直接回道,“皇上也给本王赐了婚。”
“???”二皇子一脸惊悚地看着他,“你要成亲了?”
沈惊寒微微颔首,像是突然来了兴致,“本王倒是忘了,二皇子至今未娶妻。”
他故意顿了顿,窒息的沉默中,沈惊寒接着道:“如今太子薨逝,二皇子便是年纪最大的一个了。”
二皇子:“……”
沈惊寒说话还是一如既往得欠揍啊。
成功把二皇子气走,沈惊寒气定神闲地回了逍遥轩,正巧碰上阮棠梨刚起床在用早膳,便陪着阮棠梨一起吃了些。
“过两日应当就能出宫了。”沈惊寒给阮棠梨盛了一碗南瓜粥。
“案子已经查清了?”阮棠梨伸手接过,惊讶道:“真的是三皇子?不会吧?”
“情况对他不利,皇上也没有要保他的意思。”沈惊寒夹了点小菜放阮棠梨的碗中。
阮棠梨哑口无言,建丰帝竟是真的如此铁面无私吗?
“没有要保他是什么意思?难道皇上知道三皇子并非是凶手?”阮棠梨拿着瓷勺的手一顿,脑中逐渐清明起来,“你的意思是皇上知道凶手是谁,但是皇上却不想治罪?宁可三皇子来当这个替罪羊?”
这越分析,阮棠梨就越觉得有道理,她把勺子放下,侧着身抓住沈惊寒的手臂,摇了摇,“不会吧!”
虽是满满的不可置信,但沈惊寒清除看到阮棠梨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
“……”沈惊寒默了一会,才道:“事实如何,只有皇上知道,不过如今证据不足以证明三皇子是凶手,除非他自己亲口承认。”
“那以三皇子的性格,肯定不会承认吧。”阮棠梨遗憾地松了手,又转去喝粥。
“不一定,”沈惊寒沉吟一声,却没再说什么。
注意到阮棠梨用勺子搅着粥,却没有入口,沈惊寒眼眸微动,“不好喝?”
“没有瑞王府的好喝,”阮棠梨干脆把勺子放下,推到一旁。
她用手撑着下巴,望着外面的晨光发呆,半晌,才喃喃道:“都说虎毒不食子,皇上竟然真的舍得三皇子吗?”
沈惊寒却未回答这个问题,只道:“都是猜测罢了,安心等待调查结果便是。”
这个结果并没有等太久,当天晚上,沈惊寒和阮棠梨正要入睡之际,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接着祁才的声音响起:“王爷,奴才有要事禀告。”
沈惊寒起了身,只套了一件中衣便走出内室,而阮棠梨仗着有屏风挡着,偷懒不想起来,继续窝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