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寒在背后得意地笑着,对他挥手。
“慢走,不送哦。”
经过那次冰场比试之后,小平南王是彻底赖上她了。
每天都跑来烦她,吵着囔着要跟她再比一场。
南方冬天快过去了,马上春暖花开,冰场的冰融化得差不多了,还比个毛线?
喻寒开始怀疑自己那天选择打他的脸是不是正确的选择。
好不容易委婉地拒绝他打冰球的想法,第二天他带着鱼竿来找她,第三天他扛着梯子来叫她……
他的理由都是:“你是宫女,我是主子,我想你陪我玩,你就不能拒绝。”
喻寒咬牙切齿,却只能由他。
你投胎投的好,她比不上行吧?
结果,她被迫参加他兴致勃勃的活动后,发现这丫十六岁的智商抵不上一六岁小孩。
他可以在池塘边坐一下午,木桶里一条鱼都没有,还傻傻感慨自己运气太差。
喻寒走过去一看,他丫的,鱼饵早被鱼偷了,他还钓个寂寞?
他要搭梯子带她摘树上红了的橘子,结果,把马蜂窝捅了下来。
他还算有义气,拉着她的手一起跑,结果两人脸上被叮得爹娘都认不出。
第二天喻寒去皇上跟前当职,符玄和小魏子见她肿成猪头那样,笑得四仰八合。
她脸上还肿得不忍直视,小平南王又来找她了。
她当时没差事,正捧着杯解毒的菊花茶,在后院小路散步赏花。
碰到他,她掉头就跑。
不为其他,为了她这条小命,她也折腾不起了。
他赢了,她认输还不行?
结果,小平南王几天没见她,眼神略带忧郁,五官轮廓瘦了一圈。
“站住。”
“喻寒,你最近在躲我吗?”
她只得停步,清清嗓子,耐心解释:“奴婢这幅样子,怕吓着王爷。”
他激动地跑过来,对上她的眼睛,一脸诚恳。
“你这样是我害的,我哪里会嫌弃。”
说完,他瞬间消声,薄唇轻启,像是有什么想说的,不便开口。
终于,他下定决心。
“喻寒,你是不是当朝丞相的千金。”
“嗯。”喻寒点头,不懂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眼中闪过惊喜。
“那好,我让我哥去跟皇上请命赐婚。你今年十五,我十六,有了婚约,再过两年,我们就能成婚。”
“你放心,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会对你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