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最不就膈应那个写错的“醉”么,那他给他写上一蛋糕的“最”,总错不了。
反正在江初眼里,除了实打实地塞钱,没什么比亲手做的玩意儿更有心意。
但是大周末的,他跟大奔两个大男人跑去扎着围裙做蛋糕,怎么想都有点儿脑子不正常。
所以他干脆就让大奔把宝丽也叫上,做蛋糕这种事儿,有个女的在总能自在点儿。
可江初万万没想到的是,大奔他们两口子还是捎带着人来的。
确切地说,是宝丽捎来的,一个她又不知道打哪儿冒出来的亲闺蜜,名字叫陈林果。
一开始江初还没反应过来,进了店见三人站挺近的,还以为陈林果是店员。
刚打声招呼站在大奔旁边,宝丽过来一胯骨把他怼去了陈林果那儿。
“这得两个人一组,嫂子给你找了个伴儿,别客气。”宝丽热情地介绍,“我小姐妹,陈林果。果儿,这帅哥就是江初。”
“你好,”陈林果倒是挺大方,长得也还行,白,圆眼睛,黑长直的头发别在耳朵后面,齐头发帘儿显得很纯,笑起来还带俩酒窝。
“你好。”江初笑笑,接过她递来的围裙放在一边。
这要是以前上高中大学那阵儿,还真是江初比较喜欢的类型。
但现在他只觉得有些尴尬。
他跟大奔借着去买奶茶的名头溜出去,挺郁闷地“操”了一声,问:“什么情况啊?”
“别提了,您可真会挑时候。”大奔比他还郁闷,“陪媳妇儿逛一上午街,好容易熬到她叫了个妞来替我,好嘛你一个电话过来给她乐没了,正愁没机会给你介绍对象呢。”
“哎。”江初苦笑一声,都无奈了,“她什么瘾头这是。”
“配合配合吧,宝丽也是好心。”大奔一听江初埋怨上了,立马又开始护老婆,“哥姐儿几个一块儿堆玩这么些年了,就你还落单,年年拉着我们有家有室的陪你过光棍节,缺德不缺德。”
缺不缺德人都来了,宝丽还提前选好了进阶版的组队模式,给人晾着不配合一下也不合适。
况且陈林果看着虽然文文静静,但是一点儿也不认生,听江初说这蛋糕是做给弟弟的,还很热情地帮着参谋,做个什么形状口味的好看。
关键还有模有样的,做得真挺有卖相。
江初一个直到今天才知道面粉还分高低筋的糙人,除了打打下手,也就只能有一句没一句地陪陈林果聊着,拿着巧克力酱等着往蛋糕上写“最”字。
写的时候大奔和宝丽也跟着凑热闹。
“这都什么啊,写那么多。”大奔歪着脖子在旁边念,“覃最,覃二声……覃二声最?最冷酷,小最哥……你俩这什么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