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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2页）

谁知许青涵变本加厉，右手压在赵杀腰上，迟迟不肯放他起身，又温声问了一遍：&ldo;还有哪里伤了？&rdo;

赵杀怒道：&ldo;你这是做什么，放手！&rdo;

许青涵语气仍是温和得很：&ldo;王爷还有哪里伤了？许某是大夫，问一问又如何。&rdo;

赵杀未曾想到他今日这般刨根问底，不由恼怒起来：&ldo;你心知肚明！&rdo;他本想动一动手，好叫他知道赵杀赵判官的厉害，可惜这副肉体凡胎忒煞无用，平常尚且连吃败仗，如今手脚无力，更不是这人的对手。

许青涵死死按着他，见赵杀紧紧皱着眉头，腰上被捏青了一片，竟是微微而笑：&ldo;我过去常常在山上采药，手劲练得有些大，王爷痛不痛？&rdo;

赵杀怒火攻心，咬着牙骂道：&ldo;舒服！&rdo;

许青涵垂着眼睫，隔着绸裤，在他后臀上又是一捏：&ldo;这里呢？&rdo;

赵杀气昏了头，也说：&ldo;舒服得很……&rdo;

许青涵听到这话，从脸上一直红到耳垂，那淡淡粉粉的鲜润颜色，更衬得他肤色莹白。那人低着头，含糊笑了一笑：&ldo;看来王爷病得不轻，寻常人怎么会觉得舒服呢？还是让我替王爷看一看吧。&rdo;说着，就微带羞涩，把赵杀那条绸裤脱了下来。

赵判官这才察觉有些失言，使出吃奶的力气想护住要害，可面对着力大如牛的许大夫，再如何悍勇，还是败下阵来。

许大夫声音柔若春风，不住地说他穴口红肿，病得厉害，要好好治一治。

赵杀被大夫压在身下霸王硬上药，羞恼得抬不起头来，一时顾不上去计较别的事。

许青涵在赵杀穴口揉了许久，浑身都有些发烫，默念了两段《脉法》，才慢吞吞地往里探去，那甬道比过去还要暖热三分，裹得紧紧的，可惜才摸了几下，就发现里面被人灌了不少精水。

许大夫脸上的红晕霎时退了大半，他把手抽出来，王爷后穴中残留的精水还一小股一小股地顺着大腿往外流。

赵杀慌得头皮发麻，想缩紧后穴，已经太迟了。

许青涵从怀中摸出巾帕，用力擦了两遍手，仍是脸色发白。

赵王爷小声说了句：&ldo;我自己来就好。&rdo;

许青涵把白帕弃在地上，阴沉着脸色，半天才温声道：&ldo;我为王爷擦一擦，不然不好上药。&rdo;

说完，就端起木盆去院中打水，临出门前，目光幽幽沉沉扫了赵杀一眼，把香炉里的辟邪香又点燃了。

赵杀还以为逃过一劫，拎起裤子想避一避风头，没走几步，就闻到那淡淡清香，浑身力气再一次如泥牛入海。

许大夫很快便端着水走了回来，他把赵杀扶到竹床上，屁股冲着床外，拿了几块簇新的巾帕，饱蘸清水，用力擦洗了起来，从大腿一路擦到股间，连甬道里面也不放过。

赵杀动弹不得，身上最娇嫩的地方，被湿布擦来擦去，更是热痛难忍。

许青涵好不容易把赵杀擦洗干净，看了看那盆污水和几块脏帕，心里一阵恼火。

至于为了什么这般生气，却是想不明白。

赵杀见他坐在床沿，一个人生着闷气，脑袋里不知为何&ldo;轰&rdo;的一声，涌进些什么东西，居然开口哄了他一句：&ldo;别气了，我替你收拾。&rdo;

许青涵还是一声不发，哪怕把污水倒在院外，木盆劈做柴火，仍觉得五内俱焚，气了半盏茶的工夫，才道：&ldo;嗯，你倒远一些……&rdo;

又坐了片刻，许青涵终于振作精神，从一旁取出药膏，含着怨气替赵杀上完了药。直到发觉甬道里干干净净，敷着他配的药，可怜兮兮地夹紧了他的手指，嘴角才重新泛起笑意，柔声说：&ldo;我替王爷涂下面的药，王爷自己涂上面的。&rdo;

许大夫说着，牵着他的手，蘸了药盒里白如凝脂的药膏，又拽着他去摸胸口的肉粒。

赵杀也想拒绝，可惜刚一迟疑，许大夫就在他最受不得刺激的地方又按又揉。

他想着早早上完了药，就能早早告辞，咬牙权衡了半天，还是小心翼翼往辱粒上抹了抹。

他手上无力，胸口一碰就痛，上药上得极慢。谁知许青涵不胜羞涩似的死死盯着他，呼吸骤然炽热了许多，还伏在他身上，拿一样滚烫事物顶着他后庭。

赵判官僵了片刻，勉强笑道：&ldo;许大夫……&rdo;

许大夫微红着脸，柔声一笑：&ldo;王爷莫怕，那是在下的……药杵。深处的药涂得不匀，拿药杵搅一搅就好了。&rdo;

赵杀还未见过这般厚颜无耻的人，没等他回过神来，许大夫的大药杵就红通通热乎乎地挤了进去。

红肿小穴被人捅得早早服了软，把许青涵的分身一路吞到尽处。

赵杀两只手还摸着自己胸口，后庭夹着那药杵，像是在做一场极荒诞的梦。

许青涵已经慢慢抽动起来，他竭力忍着声音，身上的淡淡香气越来越浓。

赵杀手脚无力，只能紧咬牙关，像死鱼一般躺在床上，好叫那人不至于太过得意。

两人悄无声息做了半晌，许青涵越动越慢，最后干脆停了下来。

赵杀还以为他大失兴致，心里暗叫侥幸，谁知回过头去一看，才发现许青涵眼中异彩灼灼，兴奋得在微微发抖，与赵杀目光对上，才声音喑哑道：&ldo;王爷这般不情不愿的样子，当真好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