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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2页）

&ldo;是不是内海先生那边的次郎?哥!&rdo;

我忍不住地说了。此时，吉子的表情突然兴奋起来。

&ldo;大姐，妳知道?次郎被领养的家在哪里吗?&rdo;

她摇着我的手叫着。

&ldo;妳告诉我好吗?他仍然在内海先生家吗?他把次郎带走的。&rdo;

&ldo;妳说仍然，吉子以前就知道了吗?知道次郎去的地方是内海先生家?&rdo;

&ldo;知道!但只是知道一点点，因为听见晴江阿姨在跟妈妈说，内海先生家的人并不疼爱次郎，虽然那边很有钱，糖菓、玩具之类的东西很多，但是那边的阿姨心眼很坏，非常讨厌次郎。‐‐妈妈听了以后就哭了起来，之后，便慢慢生病了，连工作也辞了。&rdo;

&ldo;而她的病为什么昨晚突然严重起来?&rdo;

哥哥问了之后，吉子歪着头想着。

&ldo;不知道。昨晚妈妈很急地出去了，不晓得去哪里?我仿完习题之后就和阿弘一起玩，后来，爷爷叫我们去睡觉，我就去睡觉了。&rdo;

&ldo;嗯!后来如何?&rdo;

&ldo;后来一个很大的声音把我吵醒了，原来是妈妈回来了，阿姨也从店里回来了和爷爷雨人一直说&lso;请安静，请安静&rso;但是妈妈大声地喊呻着在屋里乱跑。嘴里说着&lso;血&rso;或&ldo;被杀&rso;之类的话。我好害怕就躲在棉被底下哭了起来。&rdo;

母亲的疯狂状态一直持续一整晚。不知是晴江阿姨给她吃的白色药丸生效了，还是因疲劳之故而精疲力尽了，妈妈睡觉时已是黎明时刻了。可怜的是吉子整晚都没有好好地睡，然尽管如此，天一亮我还得带着一年级的弟弟去上学，下午放学回家一看，妈妈已被关在四个榻榻米大的房间里，祖父正等着她的回来而要外出。&ldo;&ldo;我有事出去，妳留在家里看家，阿姨今天也会早点回来。&rso;爷爷说着就带弟弟出去了。&rdo;

吉子用着小孩子的话语说了以上的事情。

&ldo;爷爷虽然没说去哪里办什么事，但是我知道。&rdo;吉子学着大人的口气说。&ldo;爷爷打算让妈妈入院，但是家里没钱，所以出去向亲戚朋友借，早上我听到阿姨这么说的。‐‐妈妈如果入院的话……。&rdo;

&ldo;妳就寂寞了!&rdo;

哥哥接下去说着，但女孩没有回答。对于小孩子而言，母视的入院是多么寂寞的一件事，现在实在没有必要问。但不可否认的是一份安定的感情，在幼儿的心里，碰到这种情形实在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吧!哥哥安慰地说：

&ldo;或许会有短时间的寂寞，但为了使病好起来，还是需要入院，所以妳就忍耐吧!&rdo;

&ldo;阿姨也是这么说，而且大家都说这样比较放心。&rdo;

&ldo;在医院里静养一段时间一定会好的，妈妈或许是被一些恶作剧的人吓到的。‐‐妈妈昨晚出去时大约是几点?&rdo;

&ldo;不太清楚，但我想大约是七点稍过。&rdo;

&ldo;回来的时候呢?‐‐不，妈妈的声音把吉子吵醒是什么时候?&rdo;

&ldo;不知道是几点。因为醒来时我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rdo;

&ldo;啊!是的，但是，吉子睡觉时妈妈还没回来，而阿姨也经常那么晚回家吗?&rdo;

&ldo;平常大都傍晚时就回来。但是昨晚或许工作很多吧!裁缝工作很多时，也会在我睡觉以后才回来，而且阿姨说现在工作很忙，因为要入冬天了，订做衣服的人很多。&rdo;

&ldo;原来如此，那么，昨晚出去时，妈妈穿什么衣服?和服?或洋服?&rdo;

&ldo;洋服，是一件灰色和蓝色夹杂的格子花纹裙。&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