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不像是放下椅子。
看着像是放下了自己半条命。
“……”
千清摆了摆手,无奈地叹了口气,“算了,抬走吧,我站着等她。”
“好嘞,陛下。”奴才顿时喜笑颜开,麻利地抬起长椅,往殿内搬。
“……”
千清于是只能站在殿外,孤零零地等着小王后。
白泽鹿回来时,便看见殿门口立着个人,也不知道站在那多久了。
似是也注意到她了,他连忙迎了过来,眼睛也跟着一亮,“回来了,小泽鹿。”
“嗯。”
白泽鹿看着他,视线定格片刻,才轻声应了一句。
千清牵起她,问:“怎么穿了这件,热不热?”
“泽鹿不热。”
她像是听见了,又像是什么也没听进去,只是望着他。
“脖子也不热?这个领子起这么高。”千清说,“小泽鹿,你手怎么在抖,冷了?”
“没有,泽鹿不冷。”
她轻声说,视线却半分没有挪动。
千清顿了顿,似察觉到什么,抬起眼,对上她的目光。
与往常无二。
但他心底却近乎直觉地涌上一股不安。
一定发生了什么。
“有人欺负你了?”千清忽然问。
白泽鹿轻轻摇头,看着他,柔声道:“夫君不必担心泽鹿,没有人会欺负泽鹿。”
千清拧了下眉,说:“小泽鹿,如果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别自己一个人受,行吗?”
“好。”白泽鹿弯了弯眼。
“夫君。”
她忽然唤他。
“嗯?”
千清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