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行了,我知道了。&rdo;何暖阳先是没好气地回了一句,说完後,可能觉得太甜蜜,在那边就自己笑了起来。
关凌听了也笑,心底却忍不住地有些酸涩。
他离那些幸福总是那麽遥远,无相爱之人,也没有一个家,拖到现在身心都疲於奔命的时候,也不知道去找谁去躲一会。
他甚至连哭的力气也没有了。
今天关凌也没有开车来,下午上了两小时的班,就打车回了自己家。
他小院子里还有阳台上的花花糙糙有好几天没照顾了。
他先去整理了一下,随後看几盆花得换个花瓶,又开了车出去打算买几个回来。
买回来开到半路,接到了商应容的电话,问他什麽时候回家。
关凌犹豫了一下,说:&ldo;一个小时後吧。&rdo;
商应容在那边&ldo;嗯&rdo;了一声,挂了电话。
关凌回了自己家,把花瓶换好,又整理了一下家里,看时间差不多了,就步行去了隔条街的商应容那。
走过去就十分锺,关凌八点进的门,比说好的时间晚了几分锺。
这时餐桌上已经摆好了碗筷,关凌朝向他微笑的洪嫂她们也微笑了一下,拉开了椅子端起空饭碗盛好饭,端起自己那碗吃了起来。
他自进来就无语,也没多看商应容的脸,人显得很安静。
商应容也没说话,只是时不时地看关凌一眼。
关凌选择了当没有看见。
关凌也不再与商应容有什麽jiāo流,话能不说就不说,商应容也不是多话的人,他也有他的事要做,并没有那麽多空找关凌说话。
托以前的经验所致,对关凌而言,商应容这个人很容易糊弄,生气了的时候顺顺毛,安抚一下,给几个微笑,说话温和点,也就成了。
连续几天,关凌都送商应容去上班,但不进公司,就让司机先送商应容到他公司然後再到他公司。
商应容当然不知道关凌去上班也是装装样子,只是为了拒绝商应容的时候好多些借口。
关凌偶尔也赴他午餐的约,去容广吃顿饭,但更多的是让李庆拿著公事当挡箭牌,经常不去。
商应容本就是事业心很重的人,知道他忙自然不会多为难,说几句就了了,不会有下文。
当然,关凌也注意把握尺度,不会总是拒绝,免得让商应容看出蹊跷来。
而他早上送他去公司与晚上从不拒绝的欢爱让商应容也挺为满意,这一个来星期安静了不少,甚至连商家母女都不再来他的住处,若有若无地跟他挑畔。
不过,外面的风言风语也没少过,上次承了关凌的qg的几个老板就时不时打电话来跟他jiāo流小道消息。
这天中午关凌在李庆办公室跟他吃饭,就接了其中一位的电话,那老总在电话那头惊呼道:&ldo;关总,我刚听到了一个会翻天的消息,是不是真的?&rdo;
&ldo;什麽真的假的?出什麽事了?&rdo;关凌在电话这头挑眉,语带惊讶,但却平静地往嘴里塞了块牛rou。
&ldo;你知道陈飞翔不?就那个又狂又有才还能演长得还比较可以的那个天才导演?听说今年肯定会拿影帝的那个?&rdo;那位老总在那边语无伦次地激动咆哮,关凌在这头似乎都能看见他唾沫横飞的样子了。
&ldo;知道啊,怎麽了?&rdo;关凌拿捏著分寸,让语气显得纳闷,疑惑兼而有之。
&ldo;听说他跟你们商总有一腿,我靠,有一腿!&rdo;那位老总怕是激动过份了,声音大得快要刺破关凌的耳膜。
&ldo;关总,是不是真的?&rdo;那位老总在那边还在问,跟打了ji血似的。
关凌无语,挂断了电话。
然後平静地继续吃他的饭菜。
他在李庆面前,用不著装。
这时李庆的手机也响起来了,李庆接过,嘴里&ldo;嗯,啊,是麽&rdo;地回著话,看著关凌又接起一个电话,继续装郁闷,装疑惑地回著电话。
李庆挂了电话之後打开了一个网页,看到商总和一个男人不同角度,不同时期的近十张很是亲密的照片後才回到原位,坐下拿起筷子後,对还往嘴里塞rou吃的关凌评价道:&ldo;你真狠。&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