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要一周。”
何在洲应了一声。
大树后面。
何春富心里一阵激荡。
一周之后——一周之后!
他到时候只需要支开何在洲,洗的香喷喷的安文玉岂不是任他为所欲为?
安文玉被他看了身子,还清高的起来吗?当初不也是被何春强那个狗日子的看了身子,才委委屈屈嫁给他的吗。
安文玉要是敢反抗,他就说是安文玉勾引他。他可是受过表彰的人,而安文玉是坏分子的家属。是个人都知道信谁的话。
何春富早就等不及了,这段日子以来简直让他抓心挠肺。
何在洲这个小狗崽子还那么不识趣,他必须采取手段让他知道厉害才行。
何春富假装离开,实际躲在大树后面,是想看看有没有人暗地里帮助何在洲,毕竟大队长吴国安去而复返太奇怪了。没想到同伙没探到,探到这么个好消息,这简直是喜从天降啊喜从天降。
这个消息对于小刘家也是喜从天降。
张秀红又惊又喜:“二柱,你不得了啊,你又多了一项本事,我们小刘家进项多起来啦。”
刘二柱始终不敢相信:“我能行吗,这也能算本事吗,我又没正经学过木匠。”
他小时候就喜欢玩木头。那时候队里还住了个老木匠,手艺很好,总是炫耀民国时期自己给军阀的姨太太打过家具。刘二柱特别喜欢过去看那个木匠干活。
后来时代变了,老木匠也成了封建余孽,被打倒了没过两天,心态一崩旋即一命呜呼了。
刘二柱被吓了一场,加上刘老太反对,他好些年没敢再碰那些。
“爸,你肯定行。你要自信啊爸,你看今天,你差点都当上仓管员了,要不是我和我妈逼你,你之前都不敢参加竞选。”刘小麦给她爸打气。
“……”
张秀红才好一点,一听这话又开始意难平了,捂着心口窝到床上躺平。
“妈,你也别难过,我爸还是有指望的。”刘小麦又给她妈打气,“只要何春富出了什么纰漏,他被下了肯定就是我爸上了,这是理所当然民心所向的事。”
“小麦啊,我发现你这个思想不怎么对劲啊,你怎么就尽盼着别人坏呢。”
张秀红神情复杂,一拍大腿。
“真不愧是我张秀红养的,就该这样,我们思想必须坏起来,当个屁的老好人,我们必须把损人利己放在心头!”
刘小麦:“……”
娘哟,怎么就损人利己了,怎么就上升到这一高度了,她刚刚明明是在讲大实话好不好。
她一看到何在洲那眉压着眼的样子,就知道他要开始了。
最重要的是,何春富之前跟何在洲说得话太恶心了。他能那样说,就说明他要下手了,何在洲就是想忍也忍不了啊。
刘二柱同志理所当然地接下了何在洲的订单,这可是对他的肯定啊。
刘小麦突发奇想:“爸,你正好不喜欢下田干活,你看你以后能不能就做这个,反正都能换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