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我都怀疑这个亡命之徒是个烟鬼,他吸。毒。
总共就是个百十来斤,我将他高高举起并不难,但也不代表就不累。
我额头汗如雨下,我累了。
但万万没想到这家伙不知好歹,更不知死活,在我举着他升空的时候他竟然吓得哇哇大叫。
当时我还矜持的想着,说可能这货以前没有过类似的经历,就算有过,也是在极小的时候,那时候他还可能连话也不会说,也不会走路,充其量也就是呀呀学语,爬地而行。
一念及此,我想就原谅他吧,毕竟这种事情还真是极为罕见难以想像的,他大惊小怪受惊狂乱也无可厚非。
尽管他真的叫的很难听,比猪叫起来都难叫。
也许是我喜欢猪却不喜欢他的心理在做怪吧。
我总觉得做人要随和,更要能设身处地的替对方着想,只要不是太过就都有回旋的余地,都可以谅解。
我想让别人好一点,哪怕自己坏一点,这都没问题。
但我不是上帝,也不是佛祖,我是人,不是神。
你伤我心,我和你分离。
你要我命,我也要你命。
秃头显然是想要我的命,幕后主使虽然是小胡子,但他是具体执行者,首先要遭殃的必然是他。
坦白讲,我抛着他升空只不过是想摔着他落地。这是一种猫玩耗子的心思和趣味,我不介意和他玩玩。
我当然不想和他谈谈,更不想和他谈谈做人的道理,只想把他整个半身不遂。
在这之前,他毫无形象的大叫,叫的比猪都难听,我忍了。
然而万万没想到,接下来他竟然吓得大尿。
想叫就叫,还要大尿。
吓得大叫,然后大尿。
你叫就叫,尿也不是不可以,但你为什么要往我的头上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