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个人都是燥热的,不知怎么的,她脑海里冒出一个词——“唇红齿白”。她面前的司邯就是这样的。
水汽打湿了衣服,盛心推了司邯一把:“你先放开,我还没洗澡呢。”
推他的手却被一把握住,反扣在他的心口,心脏的跳动一下一下打在盛心的手上,烫红了她的脸颊。
吻逐渐转移到耳垂上,她听见司邯低沉磁性的声音传来:“一起洗。”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每次盛心还是会被撩拨到,心脏也跟着“砰砰”跳了起来。
司邯勾着她的双腿,把她抱起来抵在门上,盛心双腿无处着力,勾住司邯的腰。
他的吻从耳垂游离到下巴,一路向下。
盛心穿着休闲宽松的t-恤,司邯手指一挑,衣领就从肩膀上滑落,再一挑,内衣的肩带同样滑落,露出雪白的肩头,司邯低头咬上那片雪白,盛心闷哼一声,不知身在何处。
随着司邯动作越来越急切,堆在司邯手臂上的肩带越来越松,一片更大的雪白若隐若现。
司邯抱起盛心,大步跨进浴缸。
水面起伏沉沦,像一波一波的海浪,溢出一片又一片水花,打在地板上。
盛心手撑在浴缸边缘,不知疲倦地默默承受着背后的温热,每一波轻微的痛感后是十倍的快感。
两人都在透支着之后六个月的疯狂想念,在一次又一次海浪极尽翻滚时,盛心叫得好大声。
一次又一次之后,浴缸水彻底凉了下来,司邯裹了浴巾把快盛心抱出来放在床上,下楼去收拾剩下的行李。
十分钟后他上楼,盛心裹在被子里,似乎是睡着了,包盛心的浴巾丢在他睡的那一边,司邯收起扔进洗衣篮,轻轻打开阳台收晾在外面的衣服。
收完最后一件正要回身,一具滚烫的身体从后面挨上来,一双不安分的手从脖子后面绕过来,摸着他的胸膛。
她没睡。
司邯瞬间僵硬,好不容易歇下的火“噌”的一下窜起来了,他转身反客为主,隔着玻璃门将衣服扔进去,按着她的脑袋吻上去,盛心低低笑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六个月,对以前的她来说,只不过是拍部戏的时间,然而此刻清晰地知道要和司邯分开六个月,对她来说是一种煎熬。
刚刚从浴缸出来司邯下楼的这段时间,她清楚地感受到了身体对司邯的依赖和不舍。
司邯关上玻璃门,把盛心牢牢抱在眼前,盛心双腿牢牢地缠着司邯的腰,司邯抱着她的大腿,深深浅浅,盛心仰起头有低下,反反复复,一次又一次。
寂静无声的黑夜里,只有唇齿交缠的粗重喘息声和拼命压抑的叫声,以及玻璃门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盛心本来是只打算撩拨一次的、的,后来却怎么都数不清了,躺回床上的时候她感觉整个人都散架了,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地方是属于自己的。
司邯伸手关了两边的壁灯,抱着盛心睡了。
清晨的阳光透过玻璃门洒进来,司邯缓缓抽出胳膊,盛心也醒了过来。
虽然她浑身无力,但惦记着司邯今天要走,一晚上睡得都不是很踏实,这会挣扎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