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招招手让常临把车开上前去了些,这才跟那在原地打转还在看的又吟说,“你往马路这边看,我车又不能开去人行道,你往那里望什么。”
又吟:“”
又吟突然哑言,一两秒后她才带着有些怨气的语气道:“那你不早说?”害得她在这里转着圈看,都没看见什么鬼。
她眯着眼睛,又往他所说的那边看了去,隔的并不是很远,但她看的还不是怎么清楚,只能看见一个模凌两可的模糊影子。
不过光那个影子,她就认出了那是沈砚南,她掐断电话,朝着他走了过去。
沈砚南看她走了过来,推开车门下车站在车门旁。
“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吗。”又吟微扬起下颚望着他问道,晚风微凉,她伸手扯了扯羽绒服自带的帽子把自己的头又裹得个严严实实。
她有点怕冷,再加上这风吹的她更是冷了,这帽子她还是要带上。
“药。”沈砚南摊出手心露出掌心的那只药膏,“你应该是中午落下的,我刚刚上车的时候发现了就给你送了过来。”
又吟迟疑了一下,伸手接了过来,“谢谢。”
说完,她又抬起头看向他,“外面风太大了,很冷,你快回去吧,我也回去了。”
她现在都不太想跟沈砚南待的太久了,生怕后面又搞出些什么幺蛾子过来。
又吟没有等他多说些什么,拿着药装进口袋里转身就走了。
沈砚南那刚到喉咙口的言辞很快止在了那里,说不出,也咽不回去。
-
又吟回到家后已经是十几分钟后的事情了,她手上一直握着那只药膏。
等她拿出来后,那只药膏已经被她捏热了,上面沾染着她手的温度。
她站在沙发前垂头盯着她手心里的那只药盯了好半晌,许久她才又把它塞回了兜里。
想了很久,她才找出沈砚南的微信给他打字过去说了声,“谢谢。”
谢谢他的药,以及他今天给她包扎的手。
-
又吟的手烫伤的不是很严重,没过几天就好很多了,就手上起了一层干皮。
她看着不太顺眼,总是撕,撕又有点疼,她也就只能藏着点那只手让她不要在她面前乱晃悠,免得看见了想撕。
临近放年假,她的工作也忙了起来,比之前要忙了几倍。
不过也还好,也就这么几天,忙过去就好了。
刚放年假,又吟第二天就睡到了大天亮才醒,她昨晚做了个梦,又是沈砚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