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不摇晃,她就不会眼晕,那么他的袖子,随便怎么样都可以。
“嗯,也没有很影响操作。”伏铭话落,衬衫袖口就立即“不小心”碰到了旁边的酒。
孟唯宁:“……”
好像帮他挽上去,也没什么吧?
只要他们彼此坦荡都不乱想,应该,就没问题?
目前看来,他是很坦荡的,那么就是自己乱想了。
“要不还是我来帮你吧。”孟唯宁试探着问。
“那就麻烦嫂子了。”伏铭说。
孟唯宁:“……”
他在吧台里面,她在吧台外面,有点够不着。
孟唯宁想了想,干脆从高脚凳上下来,走到里面,在他手上动作慢下来的时候,伸手去帮他挽袖子。
他的肌肤滚烫,和她的不一样。
因为用了力,胳膊绷得紧紧的,就连血管都看得很清楚。
孟唯宁学过西医,看见他手臂上的血管,总忍不住条件反射,想扎针。
她不敢耽搁什么,两下把袖子帮他挽上去,然后就重新回到对面坐好。
这次没再出什么幺蛾子,伏铭顺利帮她调完了栀子醉,轻轻推到她面前,“这次的度数低一点,你当果汁喝。”
孟唯宁本想拒绝,但又想到这酒是他专门给自己调的,拒绝的话又咽了回去。
伏铭微微带着笑,垂眸看她,孟唯宁从他的眼神里,瞧出一点期待的意思。
怎么感觉有点像小学生给老师检查功课。
孟唯宁在他的期待中,端起了酒杯。
喝之前,还看了他一眼。
她先是低头轻轻抿了一口,紧接着直接喝了一大口。
跟刚刚的侍应生调的酒相比,虽然同样是栀子醉,却有着天差地别。
伏铭调的,明显更好喝,虽然酒香不如刚刚的浓烈,却又恰到好处。
孟唯宁是真的喜欢了,把剩下的一饮而尽。
伏铭有点呆滞:“你就……一下喝完了?”
孟唯宁顿了下,心想,难道自己喝太快,有点不尊重他?
都说品酒,就是要慢慢喝,才叫品酒,她刚刚那样,在他眼里是不是有点不懂行?
山猪吃不惯细糠。
是不是她?
“太好喝了。”孟唯宁飞快地补救一句,“所以一下没忍住,就全都喝了。”
“我不是这意思……”伏铭擦干净手,从旁边拿了瓶啤酒慢慢喝着,“虽然度数低,但这好歹也是酒,我怕你后劲大。”
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