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从树上摔下来的吗?
按理来说,伤口不应该是这样,摸起来,倒好像是被人打的。
可是他这样的身份,有谁敢打他?
那这是摔到了什么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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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孟唯宁的专业和心无旁骛完全不同,哪怕是被打都可以面不改色的伏铭此刻脸色早变了。
脸早已变得滚烫,甚至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他紧咬着下唇,脑袋里晕晕乎乎的,像是放烟花。
这感觉实在太上头了,他干脆闭上眼睛,关上视觉,触觉就变得尤其明显。
她的手柔软,冰冰凉凉,而且动作力度很温柔,像水,又像是羽毛。
药膏也是冰冰凉凉的,她的力度也很合适,就像是挠痒痒,又像是按摩。
总之,很舒服。
太上头了。
伏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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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伏铭感觉自己都快睡着了,孟唯宁放下东西,轻声道:“好了,可以穿裤子了。”
很正常的一句话,偏偏落在伏铭的耳朵里,就不是那么回事。
他心里有了颜色,还没来得及开始乱想,就听孟唯宁说:“我去给你熬药。”
接着是脚步声响起,渐渐远了。
伏铭把裤子提上去,转过头,连孟唯宁的背影都看不见,只看见她放在一旁的眼罩。
她什么时候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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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唯宁留在伏铭的别墅过夜,住的客房。
第二天一早,她就离开去了医院。
调的婚假已经结束了,她要早点去上班。
从大门进去,孟唯宁正准备往诊室走,小腹忽然一阵剧痛。
她算了算日子,好像是例假来了。
还好包里一直准备的有卫生巾,孟唯宁脚下方向一转,去了卫生间。
她刚把门关上,外面就进来几个人,小声地讨论着什么。
孟唯宁是没有偷听别人说话的习惯的,但很凑巧那几个人从她的厕所隔间走过去的时候提到了她的名字,她就顺便听了一下。
“怪不得昨天那么早就回来了,原来没举行婚礼。”
“而且手上戒指都没有,但是我听小陈说,她亲口说她结婚了。”
“也许是为了面子吧,虽然孟医生平常看着清清冷冷无欲无求,但人家也要面子。”
“可是,我忘了听谁说,昨天没举行婚礼,是因为,她跟别的人领了结婚证。”
“什么?和谁啊!她不是有未婚夫吗,这都要婚礼了,还和别人领了结婚证,就这么刺激?小说都不敢这么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