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好像又不大像。
“夏国的酸果酱。”拓跋筝回道,一面迫不及待地问她:“味道怎么样?”
“还好。”不过孟茯更好奇的,这酸果酱是什么做的。
只听拓跋筝描述,是一种跟李子差不多的酸果树结的。
这跟西红柿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呢!“想来若光必然是十分有兴趣,等南海郡的战事歇了,回头我也去给他弄些你们夏国的果树苗来培育一下,兴许在我们齐国种,便是另外一番味道呢。”
拓跋筝听到她的话,忍不住问道:“怎的?我还以为你会担心战事,怎么如今好像认定了一定会赢一样?”
孟茯听罢,笑道:“那个算命的老道,你还记得么?”
拓跋筝颔首,“自然是记得,怎么你还真将他的话当真了?”
“人说你也不假,所以我想他给我算的,似乎也不会有什么错。”孟茯这些天来京城的路上仔细将那老道的话想了想,然后再联合玉簪的命运,就自己得了结论。
“怎么说?”拓跋筝可记得,那老道最后说孟茯必然是月盈则亏,什么好事都占尽了,物极必反。
孟茯说道:“你还记得么?他说所有的好处,我虽将来都有,但如果一口气都有了,并不是什么好事情,所以我想,我娘当年想来就是如此了,所以最后才是那个下场。”她说到这里,口气加重了一些,“但是,我没孩子啊!”
那老道还清清楚楚地说了,收养的子女是不算的。
既如此孟茯的人生还没有福禄双全啊。
拓跋筝让她这样一说,脸色猛地一变,“那这样说来,似乎是有些道理。”一面又忍不住朝孟茯看去,然后不知感慨道:“这真真是命运了,你夫妻二人各自东西两边跑,生怕照顾不来,所以迟迟不敢要孩子,哪里晓得正是这样,反而改了命。”
让孟茯不再走玉簪的老路。
孟茯连连点头,“所以啊,我就想我这不是还没孩子么,所以我怕什么?而且大齐如今比不得当年了,何况那火星石的力量你是见识过的,如今又重新改良,威力更大,那些金人只要还是血肉之躯,就抵挡不得了。”
而且沈夜澜还占了先机,他手里有那九龙海沟的完整地图,上面清晰到哪里有一块礁石会被船不小心撞到都有。
所以孟茯觉得胜算还是挺大的,自己何必那样悲观?
两人在客栈里又歇了一日,终打听到消息,谢淳风的队伍,再有两日就要到了。
她们路上给谢淳风留了暗号,只怕已经晓得她俩先行进城了,不然会不会将这消息放出来的。
所以现在孟茯和拓跋筝只要等着他的队伍到来,然后混进其中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