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也想在这问上一问,父皇的影卫怎么就在淮王手上了!”
淮王微眯着眸色盯向太子,这人似乎变得强势了呢?
淮王避而不答,转而引起旁的话,“这人与其说是父皇的影卫,倒不如说是父皇的影子,亦是太子你…桃李代僵,欺骗太医的替身。”
淮王简单的说明影三在影卫中的身份,又道,“昔日太医们诊治的便是此人。”
丞相当即便反驳了,“淮王这说法过于荒谬了吧,如此一人混于众人跟前,如何不被识破?”
淮王道,“是否荒谬,请太医探脉便可知晓?”
太子道,“探了脉又如何,便可说明什么吗?”
太子嗤笑一声,“淮王未免太过自视甚高了,且不说此人为何没随主子殉葬而是出现在大殿上便是件经不起推敲的事情,且他是随淮王你而来的,他的话更不足以为证。
淮王本事通天,能瞒过城卫、禁军悄无声息的入了上京而不惊动他人,如何就不能造个和父皇病情相似的人来污蔑本宫呢?本宫想这对淮王来说不过小事。”
淮王勾嘴扬眸,太子这番说辞竟是…厚颜无耻得很呢?“太子颠倒黑白的手段一如既往的厉害呢!”
太子理着衣襟,慢条斯理的睨看下方,“比不得淮王的野心,一如既往的贼心不死。”
太子揭秘淮王被贬之谜,混淆视听,“昔日凉州一案,淮王在凉州囤积粮草,收敛钱财,贩卖官盐,种种大罪,罪该当诛;父皇心慈,不忍杀你,故而将你贬至临南,令你思过,责令不得回京。
可你不仅不思悔改,还擅自离开了封地,所求为何,众人皆知!”
太子一一步步走下了阶梯,微弯着腰指向淮王,“如今你意图捏造事实,污蔑本宫,扰乱登基大典,企图挑起祸乱,种种罪行,其罪当诛!淮王,你可知罪?”
淮王仰头大笑起来,袖摆在空中划过,横手指向太子,“好一个太子,好一个东宫储君,往日里端得一派正直,却不想是匹披着羊皮的狼,只怪父皇太过信你,方才遭了你的毒手。
可太子,你弑君犯上,谋逆篡位,实不堪为一国储君,今日本王就要为父皇报仇清君侧!”
太子低低的笑了起来,“你说本宫谋逆?可本宫早已是储君,何须谋逆?
至于弑君?说到这里,本宫不得不怀疑淮王你的种种行为。”
太子意有所指的偏头睨着淮王,“你今日所带之人,个个都是父皇生前的近侍,可如今他们都听命于你,本宫不得不怀疑你早已对父皇包含祸心,暗下毒手,意图颠覆朝纲。”
“太子是想公然灭口吗?”淮王静候相待。
太子扫向淮王身侧,冷然指道,“淮王公然佩戴利器入宫,且不经召唤便聚兵在此,已是公然挑衅皇权。且你为皇位筹谋,丧心病狂的在父皇身边安插人手,谋害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