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之棠才想说,陆锦森的信息素不像是一个alpha该有的味道,立刻就想到陆锦森的父母都是oga,便明白了。
“如果我没有记错…”谢之棠脑子里百转千回,最终挑了个轻松的话题说:“雪松、依兰、黄梨花木都有镇定放松的功效吧。”
“嗯?”
谢之棠夸张地深吸了一口气说:“哥哥要是oga,那就是个人性镇定剂啊。”
陆锦森轻笑了一下,说:“我现在不就是吗。”
谢之棠想了想,觉得十分有理,抱着人性镇定剂不松手。
但陆锦森很快就说:“好了,我该去洗澡了。”
谢之棠这才不情不愿松了手,陆锦森轻轻拍了拍谢之棠的发顶说:“晚上自己吃饭,回来给你带蛋糕。”
谢之棠说好,又说:“我想吃冻芝士蛋糕。”
“好。”陆锦森应道:“晚上给你带。”
谢之棠这才满意了,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陆锦森抬手抹了一把脖子上的汗,也往自己的房间走去,路过客厅时还特地看了一眼茶几。
茶几上摆着一盒空荡荡的饼干盒,盒子被一片片撕开,摆在茶几上。
陆锦森几乎能想象出谢之棠犹犹豫豫一边吃饼干一边撕纸盒的样子,笑了笑。谢之棠像是想要表扬,又不好意思直说,只好弄出些动静意图让别人注意到自己的别扭小孩。
陆锦森把茶几上的饼干盒扔进垃圾桶里,转身回房间洗澡出门了。
这以后的小半个月里,陆锦森每天早上都会假借试零食的说法给谢之棠拆一包零食,出门前总能在茶几上收获一个被吃空了的包装袋。
陆锦森晚上回来都会给谢之棠带回来一个小蛋糕,如果天气好,陆锦森就带谢之棠去散步兜风,如果天气不好,陆锦森就陪着谢之棠待在书房里看一个晚上的书。
他们很快熟悉了这种新的生活方式,谢之棠也慢慢放松了许多。
某一天晚上,陆锦森按摩之后回家迟了,甚至在茶几上看见了谢之棠镶金边的宽口水晶杯,这是谢之棠第一次在‘非私人场所’留下他的私人工具。
陆锦森看见之后突然觉得、他这时忽然有一种预感,谢之棠的信任就像出现在茶几上的这一只水晶杯。
晶莹剔透、脆弱易碎。
谢家还是经常来看谢之棠,多数时候是谢母来,少数时候谢父和谢母一起来。
陆锦森多数时候很忙,少数时候会陪着谢父谢母泡茶。
比如这个周末,陆锦森手上的工作结束,就陪着谢父谢母吃了午饭,接着坐在客厅泡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