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嘉柔软的笑了一下,“那真是麻烦您了。”
明琛:“……”
明琛和江斯年发现:合着这人根本就听不出来话里的隐含意思是不是?
艾嘉温和地笑了笑,有对辛瑷道:“我在医院里待过,医院里很无聊的,你需要什么解闷吗?下次来我给你带几本书过来怎么样?”
辛瑷眼角流露出一丝足以令另外两个男人嫉妒的暖意,“没有关系,我很快就能出院了。”
明琛不赞同的“啊”了一声。
艾嘉的声音更柔了,“你也不要逞强了,我看你的精神一直以来都不怎么好,你需要多休息休息,不要太过劳心劳力。”
辛瑷简直要笑了,一日不出去这个鬼地方,她一日放松不下来。
艾嘉看到她脸上的苦笑,立刻就收了声,体贴道:“那你好好休息,我先不打扰你了。”
他倒是很好打发的样子,脾气也好,辛瑷抬头望了望他的好感度,心想要不然下一个目标就定为他吧。
艾嘉朝江斯年和明琛点了一下头,真像是辛瑷的普通朋友一般朝外走去,然而,还没有等他出这个病房门,那扇门就被第三次敲响了。
辛瑷将脑袋埋进了枕头里。
这又是谁啊!能不能一下子来齐再说啊。
这次没有等辛瑷开口,门就被打开了。
辛瑷还没有扭回头去看是是谁来了,就听江斯年不满道:“哪有看病拿黑玫瑰的,真是晦气,你究竟是盼望着她好还是不好啊。”
来人有些迟疑的“嗯?”了一声,后知后觉地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黑玫瑰,望着身旁陪同的人,认认真真地问:“不好吗?”
辛瑷转过头,就看见苏病已举着一朵黑玫瑰朝顾秋水询问的模样,她猛地捂住了自己的额头,深感头痛。
“嗯?不舒服?”顾秋水上前一步,很亲昵地将自己的额头抵在辛瑷的额头上,非但辛瑷被吓了一跳,其他人更是吃了一惊。
坐在病床边缘的江斯年下意识地就朝顾秋水推了过去,“喂,你这是在做什么!”
可也不知道顾秋水是怎么倒的,他这一倒还朝着辛瑷怀里倒了过去,江斯年又要去拉他,可是一只白皙修长如工艺品的手却抢先一步拉住了顾秋水的后衣领,将他拖了起来。
“你……”苏病已似乎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摇了摇头,却将手里的黑玫瑰放在了枕头边。
苏病已那双如惊鸿一现的美丽双眸,一眨不眨地凝视着辛瑷,许久才舒了一口气,说了句:“你没事就好。”
不,她很有事。
看着这屋子里各式各样的男人,辛瑷觉得自己腿疼、牙疼、头疼,哪里都疼。
然而,破屋还逢年连雨,露船又遇打头风,正在屋子里的几人正明里暗里互相针对的时候,走廊里突然热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