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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1页）

&ldo;大狗，你喜欢吃什么啊？&rdo;西凡问。

大狗把脸埋在碗里还在呼噜呼噜。

&ldo;大狗，你喜欢吃什么我就给你吃什么。&rdo;西凡笑着说。

第23章

&ldo;西凡，昨天豪哥跟我说，有个客人问你想不想出唱片是吗？&rdo;

&ldo;嗯。&rdo;吃完了自己盘子里的东西，西凡用勺子搅着杯子里的牛奶。

&ldo;你为什么回绝？&rdo;

西凡不说话。

&ldo;如果你不喜欢跟别人合作，我们可以自己出，只要你想。&rdo;家臣握住西凡的手。

&ldo;我不想。&rdo;西凡垂下眼睛。

&ldo;……？&rdo;

西凡似乎没有了往日的雄心，除了还坚持去单行线唱歌，白天就窝在家里写写曲子，头两天家臣帮他找来了盲文版的法律课本，西凡碰都没碰。

&ldo;怎么了，你破产了？养不起我了？&rdo;西凡笑着问家臣。

&ldo;为什么？&rdo;家臣盯着西凡。

&ldo;我是个瞎子。&rdo;西凡脸渐渐冷下来。

&ldo;向医生不是说过了，等有了合适的角膜捐献者就可以做手术了吗。&rdo;

&ldo;我喜欢被人养着。&rdo;

&ldo;你。&rdo;

家臣看着西凡，终于不再说什么，起身收拾桌子，平时西凡总是帮忙，今天坐着没动。

家臣把杯盘冲了放进洗碗机，又把锅子扔进池子。

&ldo;danit！&rdo;

家臣往后一跳，还是没能躲过溅出来的脏水，不习惯带围裙的代价就是增加衬衣的淘汰率。家臣挽起滑落的袖子，开始冲洗，发明洗碗机的人一定是个笨蛋，为什么一定要先冲干净，简直是重复劳动，家臣不慡地干活。

好容易弄得清静了，家臣擦着手走出厨房，四下里晃晃，没有看到西凡，再找，低低的说话声从浴室里传来。

&ldo;大狗你是什么颜色的啊，黑的还是白的？&rdo;

浴室门开着，家臣悄悄走到门口。西凡已经换了睡衣，正把大狗按在浴缸里刷洗，泡沫到处都是，黑狗真得变成了白狗。

&ldo;大狗爱叫吗？爱咬人吗？大狗喜欢我吗？&rdo;西凡一边刷，一边罗罗嗦嗦地自言自语。

大狗满头泡沫，突然扑嗒嗒猛一阵乱甩，水溅得到处都是，西凡嬉笑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狗趴在池子上伸出大舌头就舔，西凡一边躲一边撩开额前弄湿了的头发。嬉挠片刻，西凡突然用手托住大狗下巴，凑过去带疤的一边面颊低声问道：&ldo;大狗，这样的脸你也喜欢吗，你不害怕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