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笑吗?”
“必须可以啊,我说那么多还不是想让你开心吗?”蒲驯然说,“这个月我有在认真复习,也是想趁着这次月考看看自己的水平到底怎么样。”
“哦。”
“讲真的啊,你说我这水平,还有救吗?”蒲驯然问得一脸认真。
阮映点点头:“还有救。”
“那你要救救我吗?”
“不要。”
“不要那么小气嘛。救救未来男朋友,你也不亏。”
“蒲驯然,你又来了,能不能不说这个?”
“我就这点小心思。阮映,你别以为我会放弃你。”蒲驯然再次靠过来,这次不顾阮映的推拒,他伸手轻轻捏了一下她的脸颊。
月黑风高壮人胆。蒲驯然也是鼓起了所有的勇气,像个变态狂魔似的,就想动一下阮映。做人总是很双标,要是别人敢怎么对她,他一个冲上去就是一个拳头。但是他自己,那就成了理所当然。
阮映的皮肤比蒲驯然想象中更加细腻柔软,触感滑嫩,让他的手指流连忘返,甚至还想要更多的探索。但很显然,阮映并不给他这个机会。她总会无情地将他推开,像个闹脾气的小娘子。
蒲驯然贴在阮映的耳边说:“阮映,你说过,等我考到年级第一,你就答应我一件事。”
他声线冷静下来,空阔,且自带穿透力。
在某一个瞬间,当蒲驯然不顾一切靠近来的时候,阮映感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情绪。
她紧张、心跳加速、在昏暗环境中肉眼不可见地起了鸡皮疙瘩。
阮映双颊浮出两团蒸汽,被蒲驯然用手指触碰过的地方仿佛着火了一般。
“我什么时候说过?”她的声音有点轻。
“反正你就是说过。”蒲驯然又恢复一贯的漫不经心,这次再靠过来时,一只手搭在阮映头顶上方。
阮映下意识缩了一下,就听自己头顶上方发出“咯噔”一声,一个柜门被蒲驯然打开。
蒲驯然轻笑了笑,低头看着阮映:“门锁就在这里,你刚才在瞎找什么?”
阮映嘀咕:“不应该那么简单啊?”
“你别总是把简单的问题想得那么复杂。有些答案就在眼前,你却饶了一个大弯。”
阮映不是听不出来,蒲驯然这也是绕着弯在跟她讲道理。
打开这个柜子门之后,房间里的灯光也不再闪烁,视线变得更加清晰。
刚才由黑暗环境所削弱的陌生感,这会儿又开始无限放大。阮映似乎已经很久没有那么近距离在和蒲驯然接触,关系似乎又回到了两个人还不熟悉的那会儿,让她莫名有点抗拒和排斥。
阮映又打算用解题来转移自己对蒲驯然的注意力,但蒲驯然没打算放过她。他像个牛皮糖似的凑到她的面前,说:“说好的配合解答问题,你总得给我一点机会。”
阮映闻言,干脆把自己手上的有关解题的东西都给蒲驯然。
蒲驯然拿着阮映的资料看了两眼,利落地找出各种机关和隐藏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