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寄思听出她的心情不错,心中担子暂时卸下,也有空调侃她,“怎么别人在剧组都是苦哈哈的,你倒还挺滋润?”
薄菀笑而不语。
对方忽然猜到个可能性,不太确定道:“你……你在剧组找了个?哎我记得以前我介绍那些明星给你的时候,你不是不感兴趣来着吗?”
“不算是娱乐圈的,”薄菀给她揭晓答案:“就上次酒吧遇到的那个,记得吗?”
“她追你追到剧组去了?”周寄思啧啧直叹,“阿菀,老天怎么让你这么个祸害来到人间呢?”
喻夏追她?
薄菀想到对方那冷淡的、对什么都不太感兴趣,恨不能瘫在太阳底下晒到天荒地老不挪窝的性子,免不了打断道:
“得了吧。”
“指望她追我?我可没这福气。”
听出她话里的怨念意味,周寄思不厚道地笑出声来,在那头揩着眼泪嘲讽她:“哎哟我们小天菜这是遇上了硬茬子啊?”
薄菀不置可否。
周寄思笑够了,总算模糊回忆起喻夏的轮廓,虽然她对这种气质干净的类型敬谢不敏,但她还挺欣赏这种性格,虽只有一面之缘,却难得为喻夏考虑了一次。
“有些花,驯化了种在家里,就不是外面那个味儿了,到时候你又想丢——”
“阿菀,差不多就收手吧。”
听她这话,薄菀咕噜咽咽下小半罐子啤酒,声音里捎着啤酒的凉意,“瞧你这话说的,好像笃定她会对我痴迷,你就不怕栽的人是我?”
周寄思又在那头哈哈大笑,仿佛听了年度笑话,半晌才重新开口:
“你啊,你就像我曾经出国见识过的那大片大片的罂-粟田,红艳艳地、摇曳到人心里,碰过你的人,都戒不掉对你的瘾。”
又漂亮,又危险。
周寄思自认算是荤素不忌,碰到好看的都想养到身边尝试的类型,但天天与薄菀这样的绝色打交道,她却从没对薄菀起过念头。
因为太危险,第一次见面,本能就告诉她,这个女人碰不得,后来看多了被薄菀捧在手心、又跌落云端的人疯癫痴狂的样子,她就更确定了这件事。
“至于让你栽?”
周寄思喟叹着:“不可能。”
“你这个人——”
“最无情了。”
作者有话要说: 嘻嘻嘻,有人想跟薄导谈恋爱吗?
危险品种,只许碰一次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