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华砚撩起黏在罗槿脸颊上的发丝,满是药酒味的手扣住他的手腕,小小的沙发容纳了俩人,互相的气息交织在一起。
暖黄色的一束阳光照进沙发的一角,昏暗光线中的俩人不约而同的盯上了对方水润的红唇,心有灵犀的吻向对方。
气氛升温的速度好似一壶烧滚的热水,沸腾的冒着热气,唇齿相融的细细的品味着对方此刻的心情,交换着彼此。
滚烫的水总有温度退却的时候,当水的温度逐渐冰凉后,华砚离开了身下人的唇瓣,赤热的手掌摸向罗槿同样发烫的脸颊。
眼里含着缱绻温柔,红肿的唇缓缓张开,“你是我的,只属于我。”
你是上天给予我最珍贵的礼物,我将把你束缚在身旁,容不得任何人觑覦。
罗槿胸膛用力起伏着,眼神朦胧地注视着天花板,他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劲。
作为攻方的自己不应该被华砚压在身下,压着他的应该是自己才对,这姿势怎么就反了。
“我……我是1吗?”罗槿揪住了华砚的两只耳垂质问道。
华砚彻底地压在了罗槿的身上,埋在他的肩膀上说:“你不一早就是吗?像根木头一样任由我吻着。”
“华、砚!”罗槿咬着牙用力念着华砚的名字,仿佛下一刻就要暴起的模样,“我他妈要弄死你!”
说完挣扎着要起来。
华砚机敏地躲开了砸向他的抱枕,跑到了茶几边上,和罗槿一人站一边,绕圈圈般的兜着圈子。
“你给我说清楚,小爷是不是攻?”罗槿手里又抱了个抱枕,下一秒华砚要说不是,就狠狠地砸下去。
“呃……”华砚可疑的迟钝了几秒,回答道,“我没骗你,你是攻!”
以华砚的逻辑来说,罗槿的的确确是攻,因为他们是同一个人。
自己是攻不就代表着罗槿也是攻吗?
“你他妈的骗小爷!”罗槿手中的抱枕砸在了华砚的额头上,“你迟疑了!”
“我这是在心里确定一番在告诉你,所以迟疑了一两秒。”华砚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谎,他不过是在心里偷换概念,找了个正当理由表明没有欺骗罗槿。
“你特么觉得我傻吗?”罗槿在脑子清醒的时候逻辑格外清晰,华砚说的再怎么真诚也都是借口。
沙发上摆放的抱枕成了罗槿的武器,一一砸在了华砚身上,不痛,但报复心极强。
华砚站在原地等罗槿抱枕全部砸完,他太了解自己了,发泄完后罗槿也就消气了,不能躲,躲着可能会更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