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去回应。
顾雪沉垂眸看她。
那枚他日夜抚摸的戒指,终于戴在她的无名指上,却不是隆重地求她爱他,只是这么一个微不足道的普通场合。
用最平淡的方式,把他所有一切,一件件给他刻入骨髓的人。
顾雪沉转过许肆月的肩,把她推进试衣间里,声音很低,锤着她的心:“你又在脑补什么?我只不过是……不会让我的新婚太太,在任何人面前抬不起头。”
许肆月站在狭小空间里,用手掌给自己扇了扇,压下那种莫名涌上来的泪意。
在有些比钱比身价的场合,人的眼光和议论就是那么残酷现实。
她之所以努力做包,因为那是她唯一能撑起的面子。
所以无论顾雪沉怎么说,他都在最为难的时候,给她用珠光宝气撑起了一个坚固的屏障。
许肆月吸了吸气,抹掉眼角一抹潮湿,换上裙子,对着镜面扬眉一笑。
映出的人明艳肆意,眼里尽是笃定的势在必得。
顾雪沉这个口是心非的狗男人,她必须要弄到手。
许肆月转身看看自己背后,拉链没拉,脊背又瘦又白,弧度完美。
她把长发全拨到后面,暂时挡住风光,然后拉开门。
顾雪沉果然还站在外面,他从来不靠墙壁,不懒散坐着,就那么孤寂挺拔,站在自己的小世界里。
许肆月一笑,朝他勾手指:“老公,帮我一个忙。”
顾雪沉被她盛装打扮的样子迷惑,有一瞬仿佛受了控制,配合地走到她面前。
她懒洋洋转过身,把后背对着他,软声说:“头发……好像夹在拉链里了,你看看。”
顾雪沉皱眉,怕她痛,为了看清楚,不由自主略低下身,拨动她的发梢。
他离她很近,呼吸都能感觉得到。
许肆月身上有些酥软,在他最近的那一刻,忽然伸手把长发全部揽到胸前,如玉的漂亮脊背完全展露给顾雪沉。
他的气息更明显,撩蹭着她的皮肤。
许肆月恰到好处向后一靠,顾雪沉也根本来不及直起身,他淡色合紧的唇,就这样印在了她光滑的后颈上。
被他亲到的刹那,许肆月心如擂鼓,她唇角翘起,笑着回过头,语调软媚:“老公,我甜吗?要不要再尝一口?”
作者有话要说: 沉沉子:我走过最长的路,就是小月亮的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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