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对方说:“自己是个俗人,倘若有机会,一定是要见的。”
赵唯一:“……”
她有些不喜欢这种逼迫感,尤其还是不熟悉的陌生人。
原本想一口回绝的,没想到,对方还给了一个赵唯一无法拒绝的信息条件——
“听说yolanda正在找一幅关于西班牙画家卡洛斯的画?我认识一位艺术家似乎刚好收藏了,不知道现在yolanda可否赏脸?”
yolandazhao是她的英文名,自己在画作上也一直都是这个署名。
赵唯一思考了下就同意了,准备明天约个时间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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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热水浇头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后,赵唯一端着一杯热水,坐在阳台的躺椅上,看着星空,吹着夜风,思绪慢慢飘远。
这两天事情其实也不少,阮斯然的突然离开、意外冒出的吴知爱、爸爸的谎言……好像在某个角落,有什么她不知道的秘密。
不过这些赵唯一并没有把事情告诉阮斯然,倒不是信不过,只是觉得他近来本身也是事情缠身。
本身他就很忙,妹妹又危在旦夕,她再拿这种事情去烦他,就是真的觉得他是个不会累的神明了。
加之赵唯一性格所使,觉得在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更要把生活与精神经营好。
爱人者,先自爱,她一直很爱自己,也很会取悦自己。
她坐在阳台上,抬眼望了眼周遭景色,准备回房睡觉。
起身,旁边阳台突然传来一道声音,“赵唯一。”
赵唯一巡声望去,发现是赵爱汝,没说什么,等着她的下文。
赵爱汝张了张口,看着她,“你需不需要实习?我这边刚刚有一个职位蛮适合你的。”
赵唯一抬眼看她,“谢谢。不过暂时不需要。”
她自己本身在国外的时候,跟着导师进入过画行领域,也在一些工作室工作过,积累了一些经验,所以并不需要实习。
再者,她有比实习更重要的事情。
“你要没别的事,我就先睡了。”
赵爱汝看着她好一会,才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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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一片昏暗,只有靠近窗户一角的小夜灯还亮着微弱的光。
赵唯一在梦里梦见了爸爸。
是在葬礼上,穿着一身黑衣,满脸悲恸的爸爸,他哭红了双眼,站在妈妈的墓碑前良久,久到夕阳西下,白天转为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