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准点头附和道:“就是!”
宋芷昔笨手笨脚的,换药时不小心碰到了周弃钰的伤口,正要道歉,周弃钰却弯起了嘴角:“不碍事。”
“啊!啊!啊!笑得好恶心啊!”冷霜霜狂掐谢准手臂:“这个铁公鸡一定是在故意勾引阿昔!”
谢准宛如一个莫得感情的复读机:“就是!恶心!恶心!”
冷霜霜激动过了头,便忘了控制力道。
能轻松挥动千斤重剑的剑修力气有多大,看谢准表情就知道。
他扭曲着脸低嚎:“师父,你怎么这么激动……别激动!别激动!我痛啊……”
“我能不激动么!”冷霜霜此时恨不得扑上去咬死那只铁公鸡:“阿昔好歹也算我徒弟,这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铁公鸡竟有脸拐我徒弟!”
“徒弟?”这下谢准也不淡定了。
当年拜师礼历历在目,谢准失了魂般地问着:“师父!不是说好了你只收我一个弟子么?”
冷霜霜正在气头上,一把掰开谢准凑上来的脑袋:“你闭嘴滚开点,老娘都听不清他们说什么了。”
果然,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大受刺激的谢准锲而不舍,他哀怨又惆怅:“不行!师父,你给我解释清楚!”
冷霜霜才懒得搭理他,冷酷且无情地将他脑袋推开:“解释个屁啊!”
……
屋外乱糟糟吵成一团,宋芷昔好不容易给周弃钰换完药,便听“哐当”一声巨响。
整扇窗就像是被剥落的墙皮般掉在了地上。
宋芷昔目瞪口呆地看着跌坐在屋外的师徒二人:“你们在做什么?”
冷霜霜:“练剑。”
谢准:“赏月!”
宋芷昔,冷霜霜,谢准:???
这一刻简直三脸懵逼。
也就一个周弃钰神色如常,可当他目光落在冷霜霜身上时表情就变得十分耐人寻味了。
宋芷昔修为不及周弃钰是其一,因换药之事急得焦头烂额,顺利转移全部注意力是其二,屋外对话可是一字不落地入了周弃钰的耳。
冷霜霜掩饰性地干咳一声,板着脸,以一副长辈姿态对宋芷昔道:“阿昔你过来一下。”
不得不说,关键时刻冷霜霜还是挺能唬人的。
宋芷昔对冷霜霜多少有些敬重,冷霜霜既已发话,她自然得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