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由不得你。我短发明明也很好看。”
“好看个鬼!”
直男癌审美告诉他,美人就该蓄长发!
不听话的下场就是更疾更猛的力道,近乎撞得她灵魂也支离破碎。
发酒疯的人越发暴戾起来,气息抵在她耳畔,问出数日折磨他的心结,“这地方别的男人来过没有?”
“这地方”才不是指房间或者她的床,而是……啊,他又一记发狠,梁昭欢愉但也疼痛,“没有没有!只有你!”
“那这里呢?”
救命。梁昭羞愧得双手捂脸,又去盖他作死的嘴巴,“你不要胡说了!好端端地计较起这个。早知如此我就该睡几个男人,气死你……”
有人闻言发了性般俯低下来,眼里阴鸷无比,“那我真的会死。”
随即双唇堵住她呼吸,
“带你一道死。”
床头柜上水培着一支新摘的栀子花。满室馥郁花香里,那剧烈并臊人的动静叫梁昭像跌在云端上,载浮载沉,直到她终于隐忍不住地骤然颤抖……
顾岐安才无比错愕地停下来,眉眼里有惊喜也有戏谑,看得她好难为情!
“昭昭,你喷……”
“啊啊啊啊啊,你不许说!”
收拾好的两个人,没清醒多久就各自睡去了。
梁昭一宿无梦。而顾岐安却没这么幸运,他做了个颇为诡异的梦,时间进度来到数年后,二人早已陌路到毫无交集。
结果某天他突然偶遇到她,这还不止,她身边牵着个小女孩,五官活脱脱复刻版的小梁昭。梁昭去买冰激凌,女孩乖乖等在原地。
顾岐安壮着胆子上前问,“你妈妈叫什么?”
“叫梁昭呀……”
即刻他就吓醒了,吓得浑身冷汗。
转头四顾,屋里哪还有人。梁昭大清老早就起床走了,在床头柜留了张纸条给他:
我去上班。请你起床后立即收拾衣服走人!
下一行划线强调:
要有炮友的自我修养,哟!
有人想将那晚当作黑历史般彻底尘封,就有人像品茶回甘般地时不时重温记忆。
以至于,顾岐安周遭的人都觉得他近来很神经质,总是冷不丁淡笑,又不知笑个什么。问他他也“此乃天机不可泄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