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真认为这只是皇子间的胡闹恶作剧吗?”老人瞄了一眼床榻上的娃儿。
乾隆瞇了瞇眼,没错,这并非一般的恶作剧,几个阿哥根本想置永璂于死地,那陷阱里满是铁块、流星槌,人落下后若没有当场摔死,也会教那些铁块、流星槌的尖锐刺死,而这娃儿代永璂受如此重的伤竟没死实属奇迹。
“朕会严惩这些阿哥,让他们好好反省反省,日后不得再有此等恶行。”
事实上,他在得知这件事后,已立即将肇事的阿哥们全逮了来,所有人此时还跪在养心殿外等着他发落。“不过,您说永璂还有两劫……”乾隆目光she向床上的娃儿。“这娃儿能为永璂挡祸?”
“没错,这娃儿的命格极为特殊,天生注定就是十二阿哥的盾牌,有了她,十二阿哥想死也死不了。”老人笑着说。
“是吗?”乾隆眼中多了算计。“那只要将她留在永璂身边,让她为永璂挡祸便成了?”
“这么做确实是保住十二阿哥的好方法,但是切记千万不能让两人相爱,否则这娃儿自己会有死劫,十二阿哥的未来也会大乱。”老人严肃的警告。
“不能相爱是吗?嗯……朕记住了。”
***
清乾隆四十一年
京城,西直门内,西章胡同与高井胡同之间即为十二阿哥永璂的府邸。
晨晓鸡鸣,初升的日光蒙着雾气,幽静的内院传来令人悸动的……
昏暗的烛火夹杂着浑浊的气息,轻浅的呻吟声热切的传出,寝房内的男子双眉间有颗红色淡痣,他上身半裸,露出精壮的古铜色胸膛,胸膛上还淌着如珠玉般的晶透汗珠子,那片抹了蜜似的薄唇微微勾起,邪魅的眼眸正专注地缠向同在丝帐内的两名女子。
女子在他面前舞动着诱人身躯,一人抬起白嫩玉腿迎向他的肩,一人妖媚地褪下薄如蝉翼的蚕丝肚兜,露出浑圆丰满的玉峰蹭向他的双掌,两名艳如桃花的女子极尽所能的取悦着男人。
他邪恶的一笑,伸出双指分别在她们玉峰上、脚趾上挑逗的画着圈圈,指腹的力量不是很大,却足以挑逗得人情欲火热异常,两具娇躯不住呻吟再呻吟,几近难忍的颤栗起来。
女人哪堪男子如此“残忍”的对待,一同扑向他索爱,就想彻底被满足,争相狂吻着他的身躯。他露出佞笑,捧起其中一名女子扭得y浪的美臀,轻拍后便打算满足自己也满足她们——
忽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主子!”
闻声霎时他脸色一变,想冲刺的身子也蓦地一顿。
经过短暂挣扎后,不理,埋首于女子们的浑圆前,但态度明显不再十足的急进,而是带着几许气恼的啃咬着女人们。
女人们被咬得有些发疼,又不敢退缩,只好轻推了他一把,完全不解方才还煽情火热的男人怎么了?挪动了身躯改以更挑逗的方式来诱惑他,催促他继续方才的动作,尽快的占有她们。
男子瞇起炯眸,微恼的抓过其中一名女子,拉开她的双腿,挺起上身,稍加用力就能满足身下这的女人——
“主子,百步!”门外又传来声音。
他额际快速淌下一滴热汗,身子没再挺进。
黏在他身上的女子们实在愕然不解,门外的低语到底是什么意思?
还有为什么门外的奴才每出一声,床上这饥渴焚身的男人就会火苗直降?
“十二阿哥,来嘛……”身下张着腿的女子可不愿见到他降火,咬着牙,双腿紧环着他的腰杆,自己挺了身,主动要让他进入她的身子。
他身子一颤,闭上双目,似乎在压抑着愤怒。
只差一步就可以占有她了,男人为何不动?这时耳边又传来门外的低语——
“五十步!”
两个女人恼怒不已。“住口!”其中一个忍不住气得吼了一声。
门外的奴才吓了一跳,而床上的男人更是脸色铁青。
“三十步!”
女人们认定男人发怒是嫌门外奴才太吵,遂朝着门外吼道:“死奴才,叫你住口没听到吗——”接下来声音消失了。
片刻后,门扉被轻轻的打开,细微的脚步声响起,一道人影一面走近床沿,一面困惑地皱起鼻头来。
“奇怪的味道,又香又腻,这什么味道?”一双水灵的大眼在房里绕转了一圈,最后将视线停在丝帐床上独睡的男子身上。
“小稻子又在他房里放什么吗?这味道好重,真能助人入睡吗?”女子疑惑的俯视着穿着素白单衣睡熟的男子,见床榻上有些凌乱,帮他拉整了下被子。“热吗?怎么满头都是汗?既然怕热为何不开窗?”
她又走向窗边,拉开了一扇窗,让空气流通也消去一些腻人的香气。
“格格?”小稻子在她走出主子房门后,哈腰趋前。
“小稻子,我方才怎么听见有声音由房内传出,可是十二哥不是睡了吗?”
“呃……格格听错了,那不是主子的声音,是奴才的。”他盗着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