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没给钱。&rdo;
你哪儿来钱?
&ldo;偷哒!&rdo;
滚开啊你!
&ldo;我偷我爹的,不行啊?&rdo;
败家子!
&ldo;你敢骂我?&rdo;
好奇怪,我就是拿眼睛瞪阿布,他居然同我沟通得这般从善如流,几时学会的读心术?
&ldo;你不要随便在窗玻璃上写字行不行啊?会被看到!&rdo;
我被阿布赏了个爆栗。
咦?我们原来说啥来着?
(4)
新娘子真漂亮!
很奇怪接风宴上只来了她一人。整个晚上,我们都没有见到新郎的面。
更惊奇的是,酒席被放在了室外。辽阔的草场小丘之上,一株槐树孤独挺立,树荫下美人席地,清风入酒,灯火星辉。
一个侍者都没有。放眼四周除了花草,只有天与地,她和我们。
矜持稳重的古衫在草地上铺展,衣摆如花盛开在夜色下,远看错觉有磷蝶在这片衣裙上翩跹。
墨色的发绾成了硕大的发髻,却没有任何华丽的饰物点缀其间,一支斜插的海棠花枝固住了所有的发丝,红白交叠的重瓣冷一半艳一半。
这人是妖怪无疑,同类一眼可辨之。
我们从容迎上去。
&ldo;好久不见了,阿凉!&rdo;
温凉颔首作寒暄,一声不吭,顾自在草地上坐下。那人也不恼,还抬眼笑望。
&ldo;这位是狐族九太子吧!幸会!&rdo;
阿布咧嘴笑起来:&ldo;叫我阿布就行了。这是肉肉!&rdo;
美人向我欠了欠身:&ldo;第一次看见太岁呢!路上很辛苦吧?&rdo;
我想到这些天扮宠物的经历,想到那些企图咬我的动物们,想到在天上化成繁星的田鼠,不由悲从中来。
&ldo;哎呀,怎么哭了呢?&rdo;
美人起身来到我跟前,温柔地抚摸我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