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乔深吓得丢开她的手,再细看时,又变成了楚念的脸,她哀怨的看着陆乔深转身就走。
陆乔深忙追上去拉住她,可是等她一转过脸来又变成了楚倾。
陆乔深再丢掉她的手时,看到的又成了楚念。
陆乔深的心定了一下,决定不拉楚念的手了,不然又会把楚念看成是楚倾的。
可是,面前的女人还是一会儿变成楚念,一会儿变成楚倾。
“你到底是楚念还是楚倾呀?”陆乔深疑惑的问。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呀?楚念就是楚倾,楚倾就是楚念,我们本来就是同一个人的。”面前的女人嘿嘿笑着说。
陆乔深摇摇头说:“不是的,不是的,楚倾是楚倾,楚念是楚念,她们是两个人,不是同一个人的。”
“你爱信不信,你只跟一个人的正反两面打交道而已,是你迷糊了。”有一个遥远的声音传来。
陆乔深怎么都想不清楚怎么就成了一个人,他正发愁着就听到门外管家在敲门。
“陆总,陆氏集团的律师团队过来了,我让他们等着?还是让他们改天再来?陆总,陆总?”管家边敲门边问。
陆乔深摇了摇发晕发痛的头说:“你让他们等着吧,我马上就下楼来。”
陆乔深说完后,努力的让自己从梦中醒来。
他起来冲了个澡,穿好衣服下楼来。
律师们足足等了陆乔深一个小时,他带大家到他的书房里去说这件事。
“陆总,请你完整的跟我们说说昨晚的事吧。任何细节都要跟我们说一下,包括你们有没有……真的发生了什么实质性的关系。”律师团队队长肖律师认真的说。
一共六个律师,谁也没有笑,都很严肃的听着。
“我……”陆乔深刚张开口就不知道可以说什么了。
要说这件事得先从为什么会跟楚倾一起在宾馆说起,那就要说到他是跟楚松约去的。
当时,楚松约他的时候,他一点也没有怀疑,因为楚松跟傅贞闹矛盾被赶出来没去处,楚松在宾馆开房间很正常。
可是,有谁能证明是楚松约他去宾馆呢?这事唯一知道的人就是楚松和楚倾两人,他们谁肯替他作证呢?
就算是有人相信了楚松约他去宾馆,那为什么要约他去宾馆呢?楚松也有家的呀。
这个问题,陆乔深又该怎么说得清呢?
那是不是要把楚念不是楚松的亲生女儿给说出来?
说出来,不管人家信不信,那都得再伤害楚念一次了。
这事不能这么干的,陆乔深想到这里摇摇头说:“这情况有点复杂,我是跟另外一个人约在宾馆房间里见面的,可是,我跟这个人喝了一杯酒后就什么也不知道,醒过来时就看到记者对着我拍照,旁边是楚倾,而我和她都是光着身子。”
“另外一个人?陆总,请你说清楚是谁?”肖律师举着录音笔问。
“是楚松。”陆乔深没有办法,只能说。
肖律师奇怪的问:“楚松是陆总的岳父,他怎么会想着要让一个外人跟陆总发生这种事,还让媒体拍到呢?再说了,怎么可能陆总刚刚醒来,记者就冲进你们的房间呢?是谁给他们通风报信,又是谁给他们开的信呢?”
肖律师的一串问题,陆乔深一个也答不出来。
却引起了陆乔深深深的思考:是呀,楚松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呢?以前,楚倾在慕尼黑跟他同学是不是楚松故意安排的?楚倾设计跟他睡到一起让楚念看到,是楚松设计的吗?
以前楚松让楚倾设计给楚念看到他们睡在一起是出于看不起他的目的,那么,现在他又是为什么呢?
“陆总,这些问题,你都想过吗?”肖律师见陆乔深不说话,又问了一遍。
陆乔深摇摇头说:“我不知道。”
“陆总,你好好想一想,如果你真的是无辜的,那么我们想就此事报警,让警方来好好的查一查。”肖律师严肃的说。
陆乔深还是不说话,另一个律师有点着急的说:“陆总,你不能总是不说话的,今天我们公司的股价跌得很厉害,我们家一家人的财产都缩水了许多。再这样下去,我们陆氏集团损失太大了。”
“你们先走吧,让我一个人想一想。等我理出一个思路出来,我再联系你们吧。”陆乔深头痛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