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楚松自从找人洗脱自己的罪名后,楚倾就一直在跟楚松闹脾气:“爸,你说过的,你会替我收拾陆乔深的,现在你怎么能把他放出来呀?”
“倾倾,陆乔深要是有罪,那么你爸也得去坐牢的,你懂吗?”楚松苦笑着说。
“我不管,你说过就算是坐牢你也要让我高兴一下,你现在就反悔了?你因为不爱我妈妈,所以连我也不爱了吗?”楚倾气得直哭。
“我如果进去坐牢了,你觉得陆乔深会放过你吗?他肯定会想办法让人在外面欺负你的,傻姑娘,我在外面的话还可以保护一下你。就算是他不来欺负你,你整天想着往上凑,他不爱你,他就不会心疼你,会想办法让你怕他而欺负你的,知道吗?”楚松听了心寒,他也说几句直戳楚倾心窝子的话。
楚倾果真有点怕了,她知道陆乔深对她是个什么态度。
“好吧,那就不用让他去坐牢了,可是爸,你得把陆氏集团的生意抢过来,让陆乔深一败涂地。到时候,让他来求我,我得让他再来求我,让楚念看看她找的男人是个什么样的。”楚倾恨恨的说。
楚松知道楚倾不是真的算了,只是怕陆乔深而算了,他笑着点点头。
还没有等楚松动手,陆乔深已经动手了。
陆乔深打听到楚松公司的所有生意,他自己公司有这个项目的就扩大业务挤垮楚松公司。
比如他们两家都有大型超市的,陆乔深把所有的股份都买下来,只有楚松的股份没买,他就让其他人去买。
楚松当然舍不得把生意那么好的超市股票卖掉,可是他手上又缺钱,只能卖了。
不久,楚松就知道了整个超市的股份全是陆氏集团一个的,这其中的故事他当然就明白了。
而楚松有珠宝店,陆氏集团也有珠宝项目,从产地批发到珠宝设计和销售都有,陆氏集团的名气大,服务又周到,他们在楚松店旁边开了一家陆氏集团的珠宝店,楚松的店就不再有生意了。
甚至楚松想调整销售方案,把珠宝都发展成低价位的,结果有人拿着他们的珠宝去鉴定说是假货,楚松的经理承诺过假一赔十的,最后人家要让楚松公司赔偿十倍的价格。
楚松让自己的珠宝鉴定师鉴定了还是告诉楚松这颗钻石的确是假的,楚松知道这是被人调包了,但他没有办法再往下查明,所以只能自己认了。
楚倾也听说了这件事,她生气说:“爸,现在陆乔深想挤垮我们公司,他们的钻石生意做得那么,你还能放在假钻石在上面呢?你这不是自己打自己耳光吗?”
“那又能怎么样?你有什么证据吗?”楚松无奈的说。
“我们是没有证据,可是就由着他欺负了吗?爸,不行,我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绝对不能轻饶了他的,他太过分了。”楚倾气愤的说。
楚松不说话,人家说妻贤夫祸少,这真是有道理的。妻贤了,生一个也贤的女儿,她就不会逼着自己的老爸去做些举报救自己的人犯贿赂罪,差点让自己也去坐牢。
“爸,你是不是不同意呀?”楚倾自己心虚,她需要楚松做她的精神后盾。
楚松苦笑一下说:“我不同意有用吗?我不同意,你一定照做不误。”
楚倾忙坐到楚松身边撒娇说:“爸,你帮我。”
“好吧,明天陆乔深要去竞标市政府的新办公大楼,我已经知道标底了,我会让他竞不到标,只能花大价钱来跟我们买标书的。”楚松得意的说。
第二天,竞标大会开始后,陆氏集团来的人只是陆总的秘书,这让楚家父女两人高兴坏了。
“爸,不是陆乔深本人来就不会下大力气跟我们争的。”楚倾小声的跟楚松说。
楚松点点头说:“嗯,别说话,大家闺秀是不会在这种场合里说悄悄话的。”
楚倾嘟嘟嘴想到楚念总是落落大方的样子,她恨恨的说:“我当然是没有办法跟楚念比的,她妈妈到现在都还活着,而我妈妈却被我爸爸给活活气死了。”
楚松愧疚的小声说:“好,我错了,不要生爸爸的气。乖了,我的好女儿。”
正说着,竞标会就开始了,大家一一上交标书,之后让大家小坐,让竞标组织者们核对标书。
二十分钟后,竞标会宣布竞标得主是陆氏集团。
对于这个结果,许多建筑公司的老总都不觉得奇怪,可是楚松觉得非常奇怪。
“爸,你说你知道这次的标底的,你是不是在吹牛呀?”楚倾生气的说。
楚松忙左右看看说:“你不要说那么大声,让人家知道了,我这就是犯法的。你是不是想害我去坐牢呀?”
楚倾恨恨的转身就走,而陆氏集团的秘书笑笑走到天台去给陆乔深打电话:“陆总,被你说中了,楚松他们也过来参与竞标。不过,这次竞标的得主仍然是我们,你是怎么做到的?我看竞标之前,楚松可是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