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样的打扮,白衬衣,下面的西裤却是黑色牛仔面料,土土的发型,却戴着个钻钉,就是他这样外表老师、心灵空虚的打扮,才取信了这里的人。
看场的人,走过他们面前,他刚好松开她。
对方替他们把杯子里的冰块换掉,看了他们一眼,然后跺步走开。
他将她的相机收在自己的口袋里。
&ldo;我玩累了,走吧!&rdo;他喝掉最后一口酒,拉着她起身。看场的人看看空掉的酒杯,没有拦他们。
一出夜店,他的脚步很快,他们的运气很好,没跑几步路,就在街头刚好拦下一辆出租车,他把她塞进车里。
&ldo;你先走,我们分开走!&rdo;
他的掌心好烫,她感觉到不对劲。
&ldo;不,一起走!&rdo;织心坚持。
现在凌晨四点多,不一定刚巧马上就下一辆出租车。
&ldo;刚才冰块里有药,我现在心跳很快,浑身很热。&rdo;他将相机递还给她,匆匆告诉她不能一起走的原因。
正确的来说,他现在好像置身在游戏世界的魔界内,暗夜是蓝色的,她的脸也是暗蓝色的,他浑身都凉透了,又燥热的发狂。
&ldo;你快上车,你归出事的!&rdo;织心担心极了。
她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但是她更怕哪些人会起疑心追出来。
他全身都是冷汗,却还是笑着说,&ldo;毒品是选人的,它们只会挑选那些只剩下躯壳的人做容器,别担心,我会克服它。&rdo;
他人司机开车。
但,她坚决拒绝。
&ldo;不!身体总是有极限的!&rdo;她很认真,只要她坚持一件事情,认定一个观念,就不会更改。
现在,她决不会放开帮助她的朋友。
后面有急切的脚步声,好象有人追出来了。
可能是之前地上药丸的数量被发现了。
他当机立断,马上钻入出租车,司机马上踩开油门。
他喘息着,闭着眼睛,极力压制身体不断涌现的燥热。
如果他猜得没错,他被下了强奸粉。
幸好,他乘冰块没有完全融化前,喝了那口酒。
许彦琛在她家的楼下。
他打她的手机才发现,原来的号码成了空号。
他敲她的家门,结果被岳母咄咄逼人地呛了出门。
他坐在车上,压制着焦躁,闭目养神。
他等。
他等到明天早晨,就可以见到她一面。
他的鼻息之间,都是温情脉脉的玫瑰花香。
车的后座,有九十九朵玫瑰。
他很少送她花,但是,每一年的情人节,她必定会收到一束花,永远的玫瑰,永远的九十九朵。
他不是电话预约,每一个节日,每一朵花他总汇亲自去花店,亲自挑选。
有一次,大冬天,他被蚊子咬到。
因为,收到花的她,总是会在花瓶的水中加一颗阿司匹林,笑容满面的看着盛开的花朵,直到每一朵花儿不得不变黄、变枯萎。
凌晨四点半。
迎面一辆出租车的大灯,照醒浅睡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