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留在这,陪我等何姐姐,会不会耽误你店铺的生意?”施知鸢想起来正事。
“不会,有人管。”
施知鸢放心地笑笑,“那就好。对了,我又发现个有趣的东西,等我做好了,就给你抵银两。”
“好。”商安歌期待地应,复又看她,“从来没见过你去别地卖,也没见你跟别人炫耀,你为什么要做呢?”
“因为喜欢。”施知鸢仰头,看天,松弛又自在,“总要给自己的心一个喘息的地方,没有目的,单单纯纯地做一件事,享受一件事。”
没有所图,为什么要做?商安歌想不通。
施知鸢笑着挑眉,“你试试就知道了。”
如果非说除了过程还有所盼的,那就是希望大家可以不误解奇巧。
可是这是奢求,施知鸢垂下眼帘。
听出她前几句的骄傲和乐在其中,也看出她后来的落寞、不自信,商安歌却没再说话。
有些事,不是靠说就能解决的。
他会陪着她见证她的风华绝代。
毕竟她是一个能做出“梦想成真”的幻境,让他意识到鼓舞人心的东西,不比能得钱得名、能打赢仗的东西低级的小娘子。
商安歌信心满满。
银两、名气都会有的。
不过,说到陪着……
“商量件事,你下次试新吃食的时候叫上我。”商安歌直愣愣地把这话说出来,想到杜褚,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语气不对,“别跟别人先吃了。”
施知鸢纳闷地看他,咋拐到这?还好像有些生气,还有点委屈?
商安歌又补上一句,“除了,臭的。”
“谁要吃臭的东西。”施知鸢噗地笑了,全然忘记自己送安王爷臭豆腐的事,宠溺地看她的美人,“好,我答应你。”
商安歌心满意足地翘起些嘴角。
阿珲走过来,把商安歌叫去,小声说,“都已经清理干净。”
想着何枫芷和商洹也快出来,该处理侥幸漏网的苍蝇了,商安歌跟施知鸢说,“我先离开一会儿。”
“好。”施知鸢也没多问。
商安歌就跟散步似的,领阿珲走了。
暗卫的肩头骨被商安歌的飞镖刺穿,还被死死地钉在木柱上。
他痛得浑身冒冷汗,咬牙忍痛地想把飞镖从柱子里,骨头中拔出来,好脱身。
可商安歌的力道太足,怎么拔都拔不出来,反倒更伤筋动骨,痛得他脸煞白,汗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