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高修长,我站直才将将到他胸口处。那张脸由大郢最高超的雕刻师都刻不出来那么完美的轮廓,眼睛璀璨的像星河。”
“不,”施知鸢想了想,“是温柔得好像能包纳万物。”
感觉怎么形容都不出来他的好看,施知鸢有点着急,暗恨自己的诗真是白写了,怎么到他这就词穷。
“有机会我带你们去看他!”
何枫芷笑得意味深长,有种铁树终于开花的欣慰感。
陆裴挠挠头,“想象不出来。论好看……我觉得安王爷是我见过最好看的。”
“???”,施知鸢撇嘴,“为什么要把安王爷和我的美人比。”
陆裴没意识到施知鸢对安王爷的不喜,接着说,“两年前,行军,遥遥望过他一眼。他骑着高大骏马,在草原上疾驰,威风凛凛,气宇轩昂,那气场傲睨万物,宛若天地间的主。”
如今想起,她还是有被震撼到,那画面当真难忘。
施知鸢的嘴撇得更厉害了,“你的眼光……因在军队里变得稀奇古怪的。之前指给我们看的男子就一点都不好看。”
“安王爷是真俊朗。”陆裴无比坚定。
身旁的谢点点缓缓探出头,小声道,“他们都说安王爷极其骇人,性情阴晴不定,常常斩杀身旁的人。”
陆裴看她,“我没跟他相处过,不知道。”
施知鸢还是有些气,安王爷岂能和商安歌相提并论。
何枫芷拍拍施知鸢的手,跟陆裴说,“你走的这些年,朝局变幻,安王爷和施太师常常因为政事吵的不可开交,估计是惹恼太师,鸢儿连并将他气了。”
施家人人护短这点,何枫芷是发现了。
施知鸢咂咂嘴,“虽然没见过他,但是……讨厌他总没错处。”
施家越讨厌安王爷,官家越高兴,若是有一天施家和安王爷友好相处,那恐怕两家都要遭殃。
除开这一点,施知鸢常常听父亲,兄弟,门生们分析他此人,时间一久,潜移默化间真的在心底把他和乱臣贼子,阴险小人划成等号。
毕竟父亲是真的不喜他。
一曲舞毕,宦官高喊,“太子殿下到。”
众女齐齐起身,行礼。
太子一袭锦袍,儒雅随和,风度翩翩,不过二十上下的年纪,帝王之威以有,不需刻意施压,就足以让人仰望尊敬。
他的衣襟处还别了一朵黄花,颜色和何枫芷今日衣裙格外相同。
何枫芷知道是他故意配的,笑着低下头。
太子正巧往她这匆匆一望,虽和她的目光错过,但看见她身影,就已经以解相思之苦。
上前和贵妃行礼,他落座在次位,眼神还时不时地看何枫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