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年她比过我了?”施知鸢摆摆手,只想躺着,“她爱怎样就怎样,我懒得管她。”
“……。”好像说的是事实。
清儿叹口气,不过,前两天榜子派任完,那对李家兄妹留在汴梁了,想起李小娘子的美貌和才学,总感觉不会没有交集。
虽然施知鸢从来不把自己貌美当回事,但是她的兄弟丫鬟们,还都是很引以为傲的。
要是……,秋游那么大的盛宴上,美貌被李小娘子比过去……
清儿忧虑地看看施知鸢,又不担心了,她家娘子出水芙蓉,仙气脱俗的气质,穿布袋都好看。
自信就是这么简单。
施知鸢看着抬着下巴,骄傲地美滋滋的清儿,托腮,她傻乐啥呢?
窗外传来一阵跑步声。
施南鹄挎着个书袋,还穿着学子的衣服,跑得特别快,声音离老远就能听到,“姐!我听到个大消息!”
施知鸢拄着下巴,没精打采地侯着弟弟蹿出来。
蹿出来的施南鹄兴高采烈,看见嬷嬷在,瞬间敛了性子,乖巧的像学堂里最听话的乖学子。
“嬷嬷好,母亲为我选的衣服,我已经试好了。”施南鹄抿嘴笑得特别乖。
从小就是嬷嬷盯施南鹄学习,慈祥下的淫威再熟悉不过,已经留下深刻阴影。
嬷嬷恭恭敬敬地笑着道,“二公子来啦?这布料也选好了,那我先下去了。”
征得施知鸢认可以后,嬷嬷低着头有礼地带着绣娘和布料们退出去。
施南鹄幸灾乐祸道,“母亲也来摧残你啦?”
施知鸢没精打采,“还是羡慕你和哥哥,就选成衣就行,不像我,多那么多步骤。”
“打扮漂亮多好,我想,母亲还不给呢。”施南鹄委屈巴巴。
母亲就是偏心姐,都怪姐那么好看。
“你刚刚说什么消息?”施知鸢换个姿势,接着没精打采。
施南鹄瞬间笑得眉飞色舞,“听说,杜褚刚刚带人抄了两个大臣的官,其中有一个是当时审我的时候,额外出现的枢密直学士!”
“没想到他竟然会参与买官卖官,那个在牢里的老头子也是他同伙!我说他怎么宁可自损八百也不说怎么来的,卖官可比包庇罪过大了。”
施南鹄乐得昂起头,“让他们欺负我!恶有恶报!”
“恭喜恭喜。”施知鸢累得象征性地鼓鼓掌。
“不过听说发现这个事件关键点的不是杜褚,而是个小娘子。”施南鹄随手拿个瓜子,嗑起来,“现在大家都在猜她是谁。”
“当事人”施知鸢不着痕迹地眨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