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标好玩还是我咕咕好玩?”陶梓安冷不丁来一句,配上快乐的声音,听得顾宇时想死。
“回卧室去。”声音冷冷地。
“不嘛,今晚最后一晚,宝宝明天就要回娘家了。”加快了逗咕咕的动作,陶梓安哼唧道:“小二十天见不着呢,到时候你想宝宝,宝宝也不在你身边你懂不懂?”
“滚。”
“这么凶,熏死你。”陶梓安气了,抬脚直接伸到顾宇时嘴边,差一点点就把臭脚丫蹬鼻子上脸。
顾宇时也是服了,这他妈哪来的熊孩子?无比让人想上手揍一顿饱的,让丫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你再这样明天起不来床赶高铁别怪我。”顾宇时阴恻恻地看着他。
“你来呀,让我起不来床呀!”小陶总嚎,男人都是永动机没啥好涛的,区别在于有些人有心无力,有些人知行合一。
顾宇时个人条件是真的好,不做真是浪费了时光。
“休想。”顾宇时拍开裆前的手:“今天不开枪。”
“痛死啦——”缩回偷袭未果的手,陶梓安负气地搁下狠话:“算你狠!有粮也不缴!我去偷汉子!”
隔了半个小时,顾宇时悄悄探头看了眼卧室,扬言要去偷汉子的陶梓安在床上打小呼噜。
长假二十天,就陶梓安这个一天不吃饿得慌的状态,顾宇时不相信对方会为他守身如玉。
越是这么觉得,顾宇时越是跟陶梓安对着干,不想给他。
偷吧,偷了就趁机掰了,顾宇时心情复杂地想,最近为了陶梓安,他付出太多了,不仅仅是物质方面。
半夜,顾宇时在一场旖旎的梦中醒来,睁开眼,借着微弱的床头灯往下一瞧,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在他前面一臂之遥的地方,影影绰绰:“……操。”
捂眼睛,深呼吸。
平复了一下,顾宇时将陶梓安拎起来,就地处死——
“老公……”
“住嘴!”
好吧,陶梓安捂住自己的嘴,克制,克制,不能嗷嗷。
“放假这么多天,不准偷汉子,不准跟别的男人聊骚,不准在别人面前骚姿弄首,否则就弄死你。”咬牙切齿,凶神恶煞,顾宇时都不知道自己说了多少。
等他停下来的时候,陶梓安已哭成了泪人儿。
“太难受了吗?”顾宇时恢复理智。
“不是的……”陶梓安抽抽噎噎:“太幸福了,还以为今晚不开张了。”
“……”
第二天上午,陶梓安果然不行了。
搞得顾宇时也没去上班,一边在家里工作一边守着陶梓安,眼看着发车的时间就快错过了,他叫醒陶梓安:“你今天还走不走?”